财才有这样的底气呀。
“你们…是两家一起建新房?”他问道。
“不是的,是长贵家起,我们老宅翻修一遍,再新添两间屋子就行了。”胡长林笑得开心,长贵起新房他不仅毫不介意,还真心为长贵高兴。
“长…贵…家?”赵文强愣了愣,随后试探着问道:“那,这块荒地也是长贵自己要买的?”
“是呀,赵叔,不瞒你说,我家秘制的腊味很得十里香酒楼的喜爱,如今与他们酒楼有着长久合作,这些腊味的制作需要很大的场地来晾晒,我们这次起新房,主要就是为了能有个大场地晾晒东西,好让十里香的订单都能按时交货,省得年掌柜总是派人催促。”胡长林半真半假的笑着说道。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知道他们家与镇上的酒楼做着买卖,他透漏这些给赵文强听,就是想借着村长的嘴,告知村民,如今的胡家已不同往昔,不仅家底丰厚起来,还和镇上的大酒楼有着密切的关系,想打胡家坏主意的,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赵文强抿了抿嘴唇,扯扯唇角笑了笑,他自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这胡家一朝翻了身,处事态度倒有些强硬起来。
胡长林问好了地价,就不再多留,赶忙回去与家人商议,准备明日再做决定。
回到老宅,把价钱与王氏一说,王氏皱起了眉头,感觉确实贵了,那片荒地野草丛生乱石遍布,地面还有些高低不一,整理起来还得颇费些事。
胡老爷子倒是听到了重点,那大片的河滩算在荒地的范围内,那河滩可比荒地大了不老少,总的算来,还是挺划算的。
王氏却和胡长林的想法一般,觉得河滩都是芦苇和杂草能有啥用途。
三人就着地价讨论下一番,最后,王氏和胡长林连夜去了村尾,让胡长贵一家自己做决定。
珍珠听到那片河滩也算在胡荒地的范围内,眼睛着实一亮,那可是好大一片地呀。
做为一个生活在寸土寸金的都市人来说,那么一大片土地,花三十两银子便能买下,就感觉像天上掉馅饼似的。
地处村头,靠近官道,还买一块送一大片,珍珠怎么想怎样觉得划算,于是,忙不禁的连连点头。
胡长贵与李氏见珍珠点头,自然不会反对,于是乎,买地的事情便敲定了下来。
有了上一次买地的经验,这次买地就轻车熟路了。
二天一早,王氏领着胡长贵与珍珠早早去了村长家中。
赵文强知道他们决定要买那块荒地,很是利爽,立马带着胡家人三人去了镇上,准备把地契置办下来。
赵文强经过一夜的思虑,觉得胡家这才刚刚发家起步就能这般大手笔的买这么大一块地建房,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要节节攀高,自己身为村长,以后与他们多多来往,与其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了。
如今虽还是过年时节,镇上的府衙已照常运行,办理地契买卖的文书也开始工作,当然,就是做做样子整理整理以往的宗卷而已,这年还没过完,谁会这时候来办理土地买卖。
当衙役领着赵文强一行人进去的时候,倒是让人吃了一惊。
赵文强时常与衙门里的人打交道,对于办理地契的流程自是熟门熟路,与那文书客套一番后,说明了来意。
胡家要买的那块荒地,那文书虽然有些惊讶,但没过多询问,都是本地村落长住的村民,挣了家产买地建房很是正常。
在接过赵文强暗地递给他的一两纹银后,事情就更为顺利了,没多一会儿,正规的地契便办理好了,交了买地的钱银和契税,盖着大红官印的地契就办好了。
这块荒地前面是河滩背面是秀溪山,整块地界很是分明,丈量划界的手续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等过了十五,衙门才会派发衙役前去划分地界。
高兴的谢过文书后,一行人这才出了衙门。
地契写着胡长贵的名字,胡长贵出了府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自己名下有了这么一大块地,想想都些不可思议。
几人从衙门出来,天色尚早。
王氏高兴之余特意谢过了赵文强,即是买了新地,按着本地的风俗得备上一桌酒席贺上一贺。
地落在胡长贵名下,自然得在他家里请客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