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王氏泪眼汪汪,直抹着眼泪说着:“好、好、好。”
珍珠听着她老爹的话佩服不已,意简言赅感人肺腑,难怪王氏听了直掉眼泪,级别高啊,她心里偷笑。
悄悄地的给碗里掺些灵泉,男孩伤势过重,万一没救活不就白瞎了她们的一番好心,加些灵泉应该能救他一命吧,呃,好吧,她也不确定,死马当活马医吧。
“奶,药凉了。”珍珠唤着王氏。
“哎,好。”接过药碗,坐到床前,小心的给男孩喂起药来,男孩烧得满脸通红,嘴里无意识的吞咽着,倒省了被灌的程序。
一碗药喝下,大夫过来又把了把脉,沉吟道:“等一个时辰后,要是烧退了就没大碍了,要是没退就再煎一付药,不把烧退下来,他就很危险。”
要等一个时辰?四人面面相觑,片刻后,王氏道:“要不,长贵,你和珍珠先回去,我和长林在这看着?”
“奶,这怎么行,要回大家一起回,大伙都等会儿吧,一个时辰后天色也不晚。”珍珠立刻否决。
“对。”胡长贵点头。
王氏欣慰的笑了笑不再出声,想起兄弟俩都没吃早饭,便从筐里找出肉包,天气寒冷肉包早已放凉,珍珠看着微微笑道:“奶,咱们去吃面吧,刚才我看见集市里有家面摊,咱们去尝尝,好不?”
“好,咋不好,天太冷,包子留着回去热过再吃,响午咱们就吃面。”王氏两手一拍,珍珠这么一说才想起集市里有热汤面卖,平时节省不舍得吃,今日情况特殊,吃上一碗热面也好暖暖身子等上一个时辰。
“奶,你和大伯先去吃面吧,我和爹在这看着他,等会儿你们吃好了,我和爹再去吃。”珍珠打算一会儿吃完面去四周逛逛,虽然已经来过两次太平镇,可每次都是在集市附近,正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拉着她爹好好的逛逛太平镇。
“嗯,行,那我和你大伯先去吃面,你们在这好好看着啊,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招呼着胡长林走了。
“爹,你坐这。”珍珠指着床边的板凳说。
胡长贵点头,把放在脚边的箩筐移到边上,顺从的坐了下来。
见气氛有些沉闷,珍珠找着话题,笑问:“爹,东西都买好了么?还差什么吗?”
“都买好了,不差。”胡长贵回道,头依旧习惯性的低着。
“……”
好吧,沉闷就沉闷吧,她老爹实在太难聊了,于是放弃谈话打量起陈记药铺。
老大夫正在坐诊,他前面坐着个中年男子正在看病,他的左手用块灰布托着挂在脖子上,应是手臂受了伤,看样子是来复诊的,老大夫和他熟悉的说着话,偶尔还笑几声,应是个老顾客,珍珠无聊的观望着,伙计在一旁似乎在切着药片,不时发出“嚓嚓”的声响。
一刻钟后,王氏两人回来,便催促珍珠他们去吃东西,珍珠借机告诉王氏,她和胡长贵四处逛一会儿再回来。
拐角的面摊生意不错,天冷赶集的人也多,几张桌椅基本都坐满了,珍珠两人站了一会儿才等到座位,叫上两碗汤面便坐着等。
面条很快就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面条在寒冷的天气显得格外诱人,珍珠看着眼前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面条一阵咋舌,这老板还真是实诚,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她爹三口两口的就把碗里的面条吃了一半,“爹,你等会儿。”
珍珠拿过他的碗,把自己碗里的面分出一半给他,“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多吃点。”
胡长贵也不多话,“兹溜溜”的又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