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该听听他的说法。”蔡鲁两家的人已经去衙门找到了蔡侯爷和鲁国公,他们二人带着鼻青脸肿的蔡勇去了太极殿找皇上告状。况且,两伙人都在气头上,多记或记漏几个字也是常情……又跪下说道,“皇外祖父,丁家爷爷虽然性子鲁莽,却最是精明,否则也不可能仅凭一个铁匠就做出现在的成绩。本想再罚丁壮禁足三个月,但想到钢铁制造局缺不了他,又道,“明天去制造局干活,三个月内不许休沐,不许回京。”一副我虽老实,却正直的憨样。不管哪种可能,端王都不呆。再听说丁壮居然拿着皇上的玉佩说“揍我就是揍皇上”,更是震怒。荀香没理他们,对皇上说道,“皇外祖父,香香冤枉,香香从来没有跟大皇舅有过多来往,有什么本事让他来金銮殿上混说……”见皇上变了脸,蔡侯爷赶紧跪下磕头,“皇上恕罪,犬子鲁莽冲动口不择言,微臣定会回去教训他。”二六零五:f七零零:四三:六零零零::七零六“香香,爷对不起你,爷让你为难了……”荀香更相信他是擅自加字。不完全因为丁壮,还不想不让端王怀疑自己知道他什么。端王长这么大,第一次当众说出这么长的话。他气得老脸通红,大声骂道,“那个乡野村夫,粗鄙,粗俗,无耻……为了呈一时口舌之快,不仅坏了几个小姑娘的清誉,还把自己比作皇上,殴打朝廷命官。请皇上严惩丁壮。”他哭把那块玉佩从胸口掏出来放在太监的托盘上。“赔付鲁扬三百两银子。那块盘螭玉佩朕是赐予香香的,就收回了。”丁壮磕头道,“谢主隆恩。”他也想通了端王今天突然豪爽仗义帮丁壮的深意。“儿臣用用用项上人头担……保,儿臣没有撒谎。”端王呼了几口粗气,稳稳神,又作势想了想,说道,“老伯爷说的是是……是‘揍我身上的玉佩就是揍皇上’……对,就就就是这么说的,儿臣记得清楚。”皇上纳闷,这个大儿子胆子小的像耗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主动来过太极殿,不知所为何事。想到让这个大儿叙述整个讲架经过不知要费多少时间,又道,“你只需要回答一句话,丁壮说的是‘揍我就是揍皇上’,还是‘揍玉就是揍皇上’。”鲁国公又道,“皇上,丁老匹夫只因‘美’不‘美’就把臣的幼子打断了一根肋骨,敢拿自己比皇上,真是无法无天。求皇上严惩丁壮,还朝堂一片安宁。”蔡勇赶紧跪下说道,“皇上,丁老匹夫撒谎,他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揍他就是揍皇上,千真万确。”皇上和几个重臣正在太极殿商议政事,其中包括孙临章,这几人就来了。端王道,“香香客……气了,本王虽不愿多事,也不想让冤冤冤案发……生。”丁壮一进大殿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着荀香刚才教他说的话。他连目光后的深意都看出来了,哪里傻了?“老臣的本意不是说那几个姑娘是‘屁’,是口头禅,老臣错了,老臣道歉。京城‘四美’都貌美如花,貌若天仙,才貌双全,跟我家香香一样美。”荀香和孙与慕不约而同都看了端王一眼。双方各执一词。蔡侯爷和张尚书都抱拳朗声说道,“求皇上严惩丁壮,还朝堂一片安宁。”听到荀香说到“项上人头”几个字,丁壮难过地哭出了声。真险,差一点就被他的外表蒙骗了。丁壮大声道,“老臣冤枉,老臣说揍玉佩就是揍皇上。”荀香又小声说道,“大皇舅不要紧张,如实回答即可。”“启禀皇上,香香郡主、老诚意伯求见。”这句话虽然小有磕巴,却是比上一句话连贯多了。皇上欣慰地看了大儿子一眼。第一次发现这个儿子也有可取之处,就是心细,正直,有侠义心肠。好像也没有那么傻。荀香叱道,“蔡小将军说的证人跟你是一伙的,当然向着你说话。”蔡勇一直瞧不上端王,听他敢公然偏坦丁壮,不高兴了,指责道,“端王胆小痴……怕事,怎么可能突然来给丁老伯爷做证,一定是香香郡主让他来混说的……”爷爷今天无意为端王递了一把“逆转”的梯子。“他是好人,从小到大都都都是如此坦荡,儿臣感……激他。香香郡主是是是荀驸马的闺女,儿臣不想让老伯爷被冤枉,才来来此作证。荀香一直不愿意跟端王府走得太近,此时却不得不领他的情。先训斥丁钊道,“白活了那么大岁数,为老不尊,粗鄙,粗俗,酒后胡言乱言,还打伤朝廷命官……香香也来了?皇上沉脸道,“宣。”他们跪下喊冤,“臣冤哪,请皇上为臣做主。”皇上冷哼道,“听说你拿着朕的玉佩说打你就是打朕?”丁壮唬了一大跳,磕头更猛,“咚咚”的声音殿内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端王长出一口气,稳稳情绪才说道,“丁老老老伯爷说,你们揍了我身上的玉玉玉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