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丫头。”
陶翁也没写字了,颇有兴致地听两个孩子对话。
他笑道,“老夫就给你们当评判。”
一旁服侍的丫头听了,跑去上房请老太太。
老太太赶紧过来了,她觉得肯定是外孙闲的没事干逗小丫头玩。
丁香谦让道,“画什么孙大哥定。”
孙与慕豪迈道,“你比我小,你定。”
他都这样说了,丁香也不再推迟,笑道,“那就画老母鸡下蛋。”
这个题目逗乐了在场的人。
孙与慕皱眉道,“这是什么画?不行,重新说一个。”
陶翁笑道,“既然你让小姑娘定,人家定了,就不许反悔。慕儿去北书房,香香去南书房。画鸡简单,两刻钟可否?”
孙与慕和丁香都认可,分别去了北屋和南屋。
孙庆和绫儿也跟着主子进去,他们负责研墨。
不到两刻钟孙与慕就画好了,先一步把画交给陶公。
纸上蹲着一只老母鸡,尾巴下面躺着一个蛋。
老母鸡画得维妙维肖,一根根鸡毛的纹路和光线的明暗都画了出来。
陶翁点点头没言语,连孩子都能画的图就没必要表扬了。
老太太笑的得意,“慕儿像老头子,不止学问好,丹青也好。也不怪他十三岁就中了秀才。”
丁香拿着画走过来。
陶翁一看就笑了起来,“妙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