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姜言就带着何雨柱他们一起腿着向轧钢厂走去。昨天晚上自己的摩托车被罗勇的警卫员骑走，所以今天也就只能腿着了。第一车间，姜言正指导技术人员保养车床的时候，许大茂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老大，厂长找你。”听到许大茂的话，姜言接过来旁边工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下手。扭头对还在忙碌的技术人员说道：“就按照我刚才教你们的来做，不用怕，sl这东西皮糙肉厚，不容易损坏，放心大胆来操作，如果不懂记下来，等我回来问我。”“明白了，姜工。”听到技术员的话，姜言点点头和许大茂向厂长的办公室走去。路上姜言开口问许大茂：“实验室和车间建造的进度怎么样，有没有出现什么纰漏。”“没有纰漏，之前我问过施工队过来连长，估计再有一个星期实验室就改造完毕，老大你所需要的实验设备也会到位，不过车间的机器可能慢一点进来。”“咱们二大爷刘海中这一阵子干的也么样，有没有调链子。”“老大，没有，我给伱说啊！咱们这二大爷还真有点改变，从他开始帮你盯着工地，你有没有发现，他这晚上基本也没打过他们两个儿子。”听到许大茂这话，姜言停下脚步，想了想，确实这几天晚上没怎么听到中院他打孩子的声音。看来这刘海中真的把自己的话听到了心里。“还有吗？”姜言走了几步又问许大茂一句。“这不，咱们这二大爷不是听说你帮我们报了夜校，前几天还找到我脱我也给他报名，这几天晚上二大爷和我们几个人一起上课。”听到许大茂的话，姜言点了点头，脚步没有停下来。“这二大爷的派头也起来了，每天衣服穿的很整齐，夹着一个公文包，看着还人五人六。”“那他有迟到早退吗？”姜言问许大茂了一句。“那倒是没有，他比平常起的还早，回来的晚，工地上的事情倒是给他安排井井有条，我问过其他的工人，咱们二大爷虽然有点摆谱以外，处理事情还是很公平，遇到问题也基本上就解决了。”“老大你还别说，咱们这二大爷在咱们轧钢厂还是有一些人脉，有些事情他找他的徒子徒孙就给处理了。”“那这不是挺好，大茂我给你说，这些老工人啊你还真不能小看他们。”“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大茂你记住。”听到姜言的话，许大茂用力的点了点头。“老大，我有一个疑问，你说咱们这一大爷级别比二大爷高，你怎么不用他啊！他的徒子徒孙不是更多吗？”听到许大茂的话，姜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说道：“你不知道。”听到姜言的话，许大茂嘿嘿的笑了起来，等到他笑完之后才说。“我就知道，老大一定知道。”姜言听到许大茂的话倒是饶有兴趣，就开口问许大茂：“来说说看。”听到姜言的问话，许大茂想了想，就开口对姜言说道：“我感觉一大爷这个人有点虚伪。”“怎么个虚伪法？”听到姜言的问话许大茂继续开口说道：“那年何叔走的时候几乎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拿走，按道理说，一大爷作为院子里面的管事总得想办法帮助一下，让大柱子和雨水度过难关，而他只是假意的关心了一下，就没有下文，很不要说什么帮助了，连三大爷这么抠的人都给过柱子他们几个窝头应急，要不是老大你留下来的钱，还有奶奶的照顾估计大柱子要吃一点苦头了。”“他还有意无意的挑拨柱子和我的关系，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柱子的工作明明是何叔走的时候安排好的，他就是提工厂通知一下，不过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出了很大的功劳。”听到许大茂的话姜言有点皱眉头，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事情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嗨！这不是柱子不让我说，之前雨水小，除了奶奶之外就属一大妈带她最多，这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一大妈无论是看电视剧还是书中，都把她描绘成知道好人，一大妈在的时候这一大爷易中海还多少有一点收敛，等一大妈走之后，仿佛这一大爷易中海完全黑化，为了养老简直是不择手段。不过她活着的时候一大爷也没少干坑何雨柱的事情，一起睡觉的人，难道她会不知道，姜言对她持怀疑态度。“行了，你明白就可以了，自己多留一点心眼，这一大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倒是也坏不但哪里去，人总有自己的私心，不过只要不惹到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人也是难得糊涂。”“好的，老大我明白了。”这会功夫姜言和许大茂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在得到里面的同意之后姜言就推开门走了进入，而许大茂并没有跟着姜言进去，而是等在门外。走到厂长办公室里面就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姜言可是熟悉无比，他就是之前维修所的刘所长，也是现在汽车配件厂的厂长和书记。看到姜言走了进来，张厂长从办公桌站起来走到姜言的面前拍了拍姜言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