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求求你们杀了我。”
这位在战场上从没向任何人低头的将军此刻终于露出脆弱的情态,徐梵梨别过目光,凌子虚守在他面前。
将军老泪纵痕:“我这一生都在边关就算孩儿病死临死前也没见上一面,吾妻在十多年前就改嫁,我愧对他们,子虚我一直视你为亲儿子,若来日见到她请帮我说声对不起。”
弥留之际他眼神空洞:“我死后,由凌子虚来当将军。”
少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等他彻底没气了,才哑声:“老不死的,谁稀罕你这将军之位。”
那晚徐梵梨都很难受,蹲在平时桥旁轻轻说:“要是我能成为话本里那种妙手回春的灵医就好了,素手问济天下心。
可惜,我太过平常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去,看着我的少年变得冷漠不近人情。”
好没用。
水中的锦鲤也有些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