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2)

叶菘蓝再三确定不需要给利息才放心地收下钱,她有心想问在哪儿交罚款,但是又觉得问出口又得被恒帝寻开心,便闭上了嘴。

陈清焰又问道:“你摘这里的菩提子做什么?”

说到这个,叶菘蓝就来了精神,“臣女在前殿见到一个和尚,好几个香客都问他要批命,我就也凑过去问了问,结果他看了我一眼,让我来摘下一颗最大的菩提子。”

她说着,恶狠狠道:“好啊,怪不得!原来他是寺庙的托儿,故意让我来摘菩提,然后再罚我的款!”

叶菘蓝越想越气,对陈清焰道:“陛下,臣女先告退,我倒要去听听他说得准不准!”

待陈清焰点了头后,她便气鼓鼓地迈着大步子走开了,那气势看上去像是要去掀人家桌子。

吴华趁机道:“郡主纯善,别是碰到了假和尚行骗,若是没个人跟着,真吃了亏就不好了。”

恒帝瞥了他一眼,思索片刻,果真抬脚跟了上去。

前殿中一眼就能发现叶菘蓝,她站在一名僧人对面,正皱着眉听对方说话。

看到僧人的样貌,恒帝还没有什么反应,吴华先怒目而视,“怎么是惠清这个疯和尚?!”

自从几年前惠清疯癫之后,就时而清醒时而犯病,上次见他还是口齿不清当众发疯呢,眼下却与叶菘蓝一来一往地说着话。

恒帝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吴华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叶菘蓝拉回来,如果惠清跟她胡说八道抹黑咱们陛下,这郡主要是真信了该如何是好?

叶菘蓝很快就折返。

在恒帝的视角看来,少女眉眼都带着雀跃,她提着裙子向自己小跑着靠近,就连光线似乎都偏爱着她,将少女整个人都笼罩着。

“陛下!”叶菘蓝紧缓了两口气,“那个和尚说得还挺准的,臣女以后会大富大贵顺遂无忧。还有还有,您别生气,我还替您问了问。”

吴华听了心里一咯噔,怪不得郡主方才还冲这边指了两指,但是惠清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别是又在那几个字的基础上添砖加瓦了吧。

“那他是怎么说的?”恒帝的语气听着不像生了气的。

叶菘蓝便道:“他说的好深奥,臣女听不大懂。”

她将惠清写出来的字条递上前,恒帝接过来仔细端详,良久才开口,“时辰不早了,路上不要耽搁,吴华,你点两个人护送她们回去。”

虽然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就赶人了,但她欲言又止,还是乖乖启程回京。

望着她的背影,恒帝眼中浮浮沉沉,手中握着那节字条,短短几字,恐怕只有惠清与恒帝两个人知道它们代表的含义。

「春雨断桥人不渡,小舟撑出柳阴来。」

(此处意为柳暗花明,预指恒帝从前的批命已经作废。)

再说那边,叶菘蓝将罚款交给负责引客的僧人,僧人面色古怪,试探着看了一眼吴华。

他满脑门子的问号,本寺虽然禁止香客摘菩提树上的果实,不过既然是惠清师叔的意思,那就不算偷摘,自然不用交什么罚款…

吴华笑眯眯道:“便算作是郡主添的香油钱,小师傅不要推辞了。”

僧人合掌道:“善缘。”

待他走远之后,吴华对叶菘蓝说:“还是不要细究罚钱之事了,说出去也不好听,不如就当是供奉佛祖了吧。”

叶菘蓝点点头,你人还怪贴心的咧。

紧赶慢赶,也花了快一日才回到家,对比恒帝的座驾,那简直就是慢得像蜗牛,你说人家的马都是怎么养的?

想到此处,叶菘蓝去后院看了看她的马,赤兔与轻云相处得非常融洽,两个小家伙相互陪伴时常亲昵的贴在一起。

后院不大,围起来给它们活动的地方就更小了,叶菘蓝给它们刷了刷毛,想着下回去别庄一定要带上它们俩,那里专门圈出来一个场地给它们痛快跑一跑。

而说起那个岭南王,那真是任谁都能插上两嘴,朝廷对他的处置一直没有定论,自从被押送回京之后,就仿佛遗忘了他似的。

要不是偶尔有臣子上书请求恒帝尽快处置他,岭南王还真就会被大众抛之脑后了。

陈姝珏也抱有同样的疑惑,“皇兄未曾开口,下面的人就只能揣度着他的意思,可这又是谁能猜准的?刑部那群人也摸不清,只好这么尴尬地囚着。”

这日,二人又来茶馆听书,闲聊间说起这件事。

叶菘蓝便道:“许是有别的考量吧,陛下又不是健忘,我更偏于是故意晾着他。”

“晾着?细说细说。”

不知不觉,叶菘蓝已经成了陈姝珏的点读机,时不时承担着解读的功能。

“岭南王影响太大,他的手下良将也不少,如果直接砍了,那群人一定会觉得唇亡齿寒,既然横竖都要死,倒不如起兵试试,岭南王败就败在这一回没有充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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