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能骑马拉弓还杀敌。
简单把药草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又扯了热水煮过的布料烘干给他缠上,男子最多皱了皱眉头,好能忍。
她摸了摸男子的额头,想着今夜是最难熬的,再过一会怕是要烧起来。
尽管四肢重得像秤砣一样,叶菘蓝还是咬着牙,又出去了。
从河边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一处水潭里还有鱼,应该是雨季时河水暴涨让水面没过了水潭,等雨停了水位退去,鱼被留了下来。
这比让她直接去河里捕鱼省事多了,水潭不大,脱了鞋袜一脚踩进去水面刚到小腿肚。
水潭里有好几条鱼,但是考虑到男子身边不能离开人,用衣角裹了两条就回去了。
河水不能直接饮用,叶菘蓝在河里没看到动物的死尸才放心带了一点回去,正好火堆已经烧出一点木炭,用衣物包裹木炭过滤了再烧开。
叶菘蓝也不会收拾鱼,但是知道需要刮鳞和取内脏。
手里也没趁手的东西,只能用洗干净的树枝对半撅开,破开鱼腹清理了内脏,清理鱼鳞的时候还被伤到了手指缝,叶菘蓝顿时眼泪汪汪。
弄好了鱼,找木棍串好烤上,天色渐渐沉了下来。
担心夜里太冷,又去河边找了不少巴掌大的圆石头,用炭火烤得滚烫,埋在山洞里干燥的沙土底下,热的石头散温很慢,前半夜估计能睡个好觉。
等她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夜色已经降临。
山林中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叶菘蓝和男子并排躺在一起,尽量不去看漆黑的洞口。
她怕火光引来歹徒,入夜后就不敢点火,只能祈祷男子快点醒过来。
男子后半夜果然发起了热,叶菘蓝早有准备,扯下两条衣角,用白天收集的凉河水浸泡,交替着给他的额头降温,一条湿布敷在额头的时间也不敢太长,期间还时不时用手帕沾凉水给他的颈部和腋下擦拭。
折腾了大半夜,叶菘蓝整个人忙得团团转,天泛鱼肚白的时候,男子的发热终于退去了。
能撑到现在,叶菘蓝由衷地感谢贝爷,她是《荒野求生》的铁杆粉丝。
叶菘蓝头重脚轻,匆匆吃了一点昨晚剩下的烤鱼,贴着暖和的男子躺下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起来出去一看,太阳已经到了正中。
叶菘蓝又渴又饿,简单的梳洗一番,看了看还在昏睡的男子,继续出去觅食。
今天她沿途留了记号,走远了一点,发现了三个比她手掌大一圈的寒瓜,拿起一个往石头上一磕,登时就裂成两半,里面的瓜瓤艳粉到有点红,可见已经熟了。
这一个也没浪费,她捧着坐在一旁吃完了。
叶菘蓝转悠了一圈收获颇丰,兜着一个寒瓜又捡到一只被陷阱抓到的野鸡。
那陷阱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叶菘蓝心中一喜,可见这附近会有猎户,那他们得救的几率便大了很多。
猎户也不容易,叶菘蓝拿了人家的猎物,在陷阱里头放了她身上仅剩下的一点碎银。
回去的时候,叶菘蓝又到那个水潭里摸了一条鱼。
野鸡还在活蹦乱跳,应该能再放放,可是鱼没了水一会就会死,叶菘蓝熟练地杀鱼刮鳞破腹。
于是男子一醒来,脑中还未清明,多年紧绷的神经在片刻间就让他恢复警惕,半起身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外面天光大亮,他身下是干燥又舒适的干草堆,鼻端还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勾得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他这才发觉,嘴里是湿润的。
山洞不大,一眼就能看到洞口的火堆旁边那个小姑娘。
她抱着膝蜷缩着靠在山洞的墙壁上,那张曾经粉嫩又动人的小脸上没了胭脂水粉的颜色,更显白皙,叶菘蓝闭着眼睛呼吸清浅绵长,已然陷入酣睡。
男子紧绷的那根弦在叶菘蓝不明显的鼾声里渐渐放松,他动了动身上,发现除了肩膀和腹部,并没有其他的伤处。
腹部的刀伤被处理得很妥当,止住了血也没有化脓。
而且身边摆着水,盛水的不知道什么植物的壳子,下边还压着一片巴掌大的叶子,叶子上放着筷子长短的野草,野草有一头还是湿润的。
想来,她就是用洗净的野草来给他嘴中喂水的。
男子端起壳子浅浅抿了一口水,又看到一旁还放着几颗树莓果和半条烤鱼,甚至还有一个摔裂的小半寒瓜…
他抬起眼眸又看了看那个丫头,竟然有这么多的惊喜带给他。
烤鱼还温热着,从脊骨一分为二,男子腹中空空,实在饿得很了,便把鱼三两口吃完了。
叶菘蓝没敢真的睡成不省人事,等男子出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回来时,她就转醒了。
两人也算生死之交,关系略有破冰,互相交换了姓名。
只不过,是真名还是假的,也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