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焰灿为什么不安排自己的人,到附近各街道上去维持秩序呢?
其实,丙焰灿也不希望,在这天真的出现什么冲突,要向队长带人过来,就算是出了一点意外,那也是向队长他们出的。
向队长也不墨迹,他马上通知弟兄们集合,迅速的到达各个指定点布控,也师出有名:确保老百姓过一个安全、快乐和祥和的元旦,为创建文明城市加设志愿岗。
再说那个江利智和小跟班马启,就没什么祥和快乐可言了。他俩干完这一件缺德事,驾着车子,正想找个洗浴中心来泡一泡,冲刷一下晦气。
车子转了一圈,多处洗浴店早已经打烊,他俩又开回到天桥下面,这是打算回马启看的场子那边去。江利智和马启,就被迎面的一辆车子拦住了,从对方车子里下来两个夜衣人,一上他俩的车,就拿家伙顶住了他俩,又用铐子反铐了两人双手。
江马二人,哪有什么反抗之机?
马启被一把揪出了驾驶室,然后又被塞进了后排,换了一个夜衣人驾车。
这才凌晨三点多,街上极冷清的,车子出了市中心,向江边开了过去。
江利智与马启两人,被胶带缠住了嘴巴,说又说不清,喊又喊不出,他俩不知道是什么铐了自己,凭他俩的经验,这一种并不是警方的铐子。
车子沿河堤又开了二十多公里,才停下来。这里已经没什么人经常路过,他俩被揪出车子,被喝令往河堤内走,然后又被推上了一条船。
上了船之后,有一夜衣人上前去,将甲板下面的一个船舱打开来,然后把江利智和马启推了下去,感觉他们落底时,有些水声,船舱里面还有一些水?
重新将船舱门拴上后,两夜衣人又在上面堆了许多重物。
那两个夜衣人上河堤,重新回到车子上,将车子沿江继续向前开了六七公里,上了一段长坡,下面是一带临江高崖绝壁,两人下了车,将车子挂了空档,推落到绝壁下,坠入江中。
那两夜衣人骑一辆预留好的摩托车,从另一边小路转过去,瞬间不见,消失在黑暗里。
高建德等着看笑话,他一直在等江利智的消息。
在高建德自己开设的地下赌场里,高建德越等越心焦,就快天大亮了,还没有任何江利智的回音。
最近几天,赌场里突然出现了利润下滑,而且越来越明显,这两天竟然还出现了亏损,就在刚刚这一晚,看似赌客众多,场面十分热闹,却赢不到钱。
之前,高建德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赌客们来了,基本上最终要输完才走。特别是所带赌资较多的,是庄家关注的重点对象,不剿光不会放过。
这几天里,突然出现了赌技高超的赌客,庄家出千都似乎赢不了他,而且,似乎还不止一两个,高建德观察了两三天,也没能看出究竟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手法。
高建德认为,可能是自己走了背运,财运不旺,他吩咐了人出去,说自己要马上冲喜,改一改霉运,快给他弄一两个女孩子过来。
已经是清晨六点多了,还没见江利智和马启回来,电话一个都打不通,高建德气得直骂娘。
这时有马仔打电话过来,说冲喜要用的,全给他准备好了,请他快点过去。
高建德边骂娘边出门。
地下赌场设在负二楼,高建德的车子停在负一楼,他乘电梯上去,刚刚来到车子旁边,打开车门,就被人一棍子敲晕了,然后被铐上了双手,塞进车子后排。
抡棒子的人也上了后排,车子启动,开出了负一楼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