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人嫌行了吧?”
张民权怒其不争地看着周京,“我说你这混丫头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
上周人家小史说你脾气不好,让人家谢斯誉找其他人玩,人家还一板一眼地给你说好话呢。你看你,小史话也没错,你就是脾气不好。”
周京听到这话,却愣怔住了。
这对周京来说,确实非常出乎意料。周京小时候也不是没有玩伴,但只要老师或父母威逼利诱几句,都立马断了关系。所以她从没设想,哪一天会有人替她辩解,而且这个人还是谢斯誉。
过了一会儿,她眼神看着有些微妙,“是吗?”
张民权会错了意:“你觉得你脾气好吗?”
周京抿了抿唇,又嘴硬随意道:“……我是说,他替我说什么话?我又不跟他认识。”
张民权感慨:“是啊,这孩子脾气也太好了,连你都受得了。问他想不想换同桌,人谢斯誉也没答应。”
张民权也不想让周京以后上语文课尴尬,话里绕了个弯,让周京以为这话是他问的。
但周京比一般的小孩性格敏感,这事也能猜的七七八八了。
张民权:“年纪轻轻的,就不要老臭着脸,行了,把作业抱回去。”
周京:“哦。”
一路上周京都显得有些心事,回班后,把班里的作业本搁在桌上,目光不自然地扫了眼在看书的谢斯誉。
周京快速地把作业本找出来,又走到谢斯誉旁边,还没等她开口,谢斯誉就挺主动地往前收了下椅子。
这种相安无事又尴尬的气氛,周京一时也沉默了。
过了会儿,周京把谢斯誉的作业搁他桌上,只是飞快地随意略过了句。
“你的。”
谢斯誉看了眼周京正望向窗外的侧脸,看不清她的神情,也没察觉到女孩细腻的情绪变化,只是淡声应了下。
“嗯,谢谢。”
下午接下来的两节课,周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搭话,只能时不时地偷瞄谢斯誉。
忽然,周京耳边响起了少年清凌凌的懒散嗓音,“周京,看够了吧?”
不知何时起,原本目不斜视的少年正气定神闲地盯着她。
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