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里忙到下班,五个人一台车回家。路上江斌说“姐夫,拜神婆怎会烦住你?”周笑丽说“舅父,你姐夫突发灵感,知道拜神婆,为什么能够知道自己的行踪,完全是小珠子和观音像起作用。你姐夫恼火,把小珠子和观音像,掉到天台养鱼的水池,你想不到会有什么后果?”江斌说“应该是拜神婆有难?”儿媳笑着说“舅父聪明,马上想到。”江斌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周笑丽说“我们把小珠子和观音像,掉到水池后,过了一会,达成老婆打电话给乖乖,说拜神婆突发急病,胡淑敏叫了达成去拜神婆家。我们把小珠子和观音像拿出水池,达成老婆又马上打电话给乖乖,说拜神婆突然又好了。”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江斌说“如果是这样,那姐夫还烦什么?”周笑丽说“你姐夫突然想明白,拜神婆为什么会这样做,是因为拜神婆要变回老太婆,让自己能够随意转换自己的样子。她在小珠子和观音像上施法,然后送给乖乖,她就知道乖乖的行踪。还有意让乖乖知道这件事,让乖乖报复她,她知道乖乖有这个能力,乖乖上了拜神婆的当。乖乖现在很烦恼。”江斌说“姐夫,拜神婆能随意变换样子,对你有什么影响?”周笑丽说“如果只是变换样子,当然没有影响。可怕的是,拜神能自创功法出来。如果拜神婆真能自创功法出来,到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姐夫就烦这个。”江斌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姐夫心烦。”
回到家里,见二个女人在厨房,五个人也去帮手。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孔德兴,我说“兄弟,什么事?”孔德兴说“兄弟,焦卫国要请你食饭,你还不来?”我说“我有事不去了,叫他们慢用。”孔德兴说“你宝贝和舅子也不见来?是不是他们也不来?”我说“舅子说没有叫他,宝贝我不知道有没有叫,到底是什么事?”孔德兴说“他夫妻只说请同学食饭,没说什么事,我以为其他人去找你,跟你一起来?”我说“他请了那些同学?”孔德兴说“焦卫国说,请了做老板饭的同学聚会,谁知一个同学都不见来,兄弟等一会,你宝贝跟你说。”跟着听到张巧茹说“乖乖,我打电话给陈锐雄,陈锐雄说,焦卫国跟他说,是他儿子去澳门豪赌,输了很多钱,回来找同学借钱救急。他老婆开口就说要借一百万。平时焦卫国夫妻,跟同学并没有往来,谁愿意借一百万给他?现在没有一个他夫妻请的同学来,他叫老公帮他通知人,对方一听他夫妻请食饭就挂线。”我说“煮好的菜卖给其他客人。”张巧茹说“菜还没有炒,他夫妻还没有点菜。”我说“叫他回村里,找村里的人借。平时跟同学没有往来,昔日也没有什么交情,应该没有同学会借钱给他。”张巧茹说“乖乖,听你的,我叫老公跟他说,挂线。”打完电话
,一家人望着我。我见饭菜煮好说“不管他,食饭。”一家人动手,很快饭菜在餐桌摆放好,午饭开始。没有人饮酒,午饭很快结束,一起收拾好,一家人聊天。
聊了一会,一家人上天台,看小珠子和观音像,拿开桶盖,见小珠子和观音像又恢复灵气,我说“莫非拜神婆施的法还在?”周笑丽说“乖乖,你运功毁灭掉。”江雪英说“乖乖,水桶放满水,盖上桶盖,过二天再说。”我说“看来要毁掉小珠子不是易事,观音像应该容易一些,儿子打电话问叔叔看怎样处理。”老婆说“老公,如果问叔叔怎样处理,日后一样受制于人,看自己有没有办法处理,真的没有办法再找叔叔。听梦中人说,装满水,看拜神婆过二天怎么样?说不定老公又有灵感出来。”一家人笑起来,笑完我拿桶去水龙头处放满水,盖上桶盖,一家人下来。
刚坐下,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我说“宝贝,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师父在地上打滚,怎么办?”我说“问你师父应该知道怎样处理。”胡淑敏说“现在师父口不能言,说不出话,问也没用。”我说我也不知道怎样处理,去找达成,达成应该有办法。”胡淑敏说“我听乖乖的,马上叫达成来,挂线。”江斌说“姐夫,黄天说过拜神婆不简单,果然不简单。”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邱妙荷,我接电话说“邱妙荷,什么事?”邱妙荷说“乖乖,你还记得伍秀贞?”我说“江斌问过我,我记不起来,什么事?”邱妙荷说“伍秀贞打电话给我,开口跟我借一百万,她神经病。”我说“她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邱妙荷说“刚才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老板,那里有一百万借给她?有没有问你借?”我说“没有打电话我,问过江斌借,江斌没有钱借给她。究竟是怎样一回事?”邱妙荷说“我知道曾子健跟她夫妻有来往,我打电话问曾子健,曾子健说,她儿子去澳门豪赌,输了很多钱,拿了公司的钱,去赎儿子回来,现在她夫妻的公司,没钱周转。曾子健借了五十万给她。”我说“她的公司很大?”邱妙荷说“这个我不知道。”我说“你老公不是也在深圳?”邱妙荷说“她夫妻不认识我老公。不说了,挂线。”
电话又响,江雪英笑,家人跟着笑,我看手机,是陈锐雄的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陈锐雄说“乖乖,焦卫国和伍秀贞,有没有问你借钱?”我说“没有问我,找过舅子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