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悠和宇文宴都表了态,显然这件事不可轻易解决。
而且事情直指皇后,宇文春自然很懊恼。
特别是潘思升还在一旁添油加醋,他还根本惹不起。毕竟他能否尽快接手朝政,老亲王的话语权也十分重。
“请母后,查!”宇文春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都已经请动了皇后娘娘,父皇那边也要通禀一下才好。”宇文宴语气淡淡。
可他却是如此平静,宇文春就越发的害怕。
他太明白这个弟弟的性子,越是冷静越恐怖,如若这件事不给个妥帖的答案,他怕是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父皇因为皇祖母病重,伤心欲绝,此时身体也不适,还是不要惊动他了。”太子不希望梁帝还在大众面前露面,否则朝臣们刚有支持他的意思,看到梁帝安然无恙,恐怕会立即歇了让他立即继位的心。
宇文春是这个心思,宇文宴却不答应,“事情牵扯到母后,自然要由父皇做决断,皇兄与我等都是晚辈……或者皇兄同意让老亲王出面处置?”那可就把事情闹大了。
宇文春的拳头下意识攥紧,他真是恨透了那个小太监,却还不能现在就把他打死!
“你若现在说出是谁指使,孤可以赏你一个全尸体,否则你全家别想有任何一人能活命,就连你祖宗八代的祖坟,孤都会把它们刨出来!”
那小太监早已吓傻,实在没想到只是动手失败,却连皇后都要被扯进来!
他连忙爬起跪在地上,“咣咣”磕头,他恨不能就这样磕死自己,以求能保留家人的命。
可他想自缢,却被潘思升一把揪住了头发,“想死?爷爷就让你体会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还真是好奇,到底是谁买通了你,居然能让你到现在都不说话!”
小太监下意识地看向陆婉煜,他此时还能不明白,即便不说出五皇妃,他和家人包括祖宗的命也都难保。
可潘思升又补了一句,“你寻死也没用,爷爷可是认识各种妖魔邪道,哪怕你死,都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做个没有根儿的阉货,让你生生世世做不了个人!”
“是、是五皇妃,就是五皇妃指使的!”小太监可以豁出去任何人,但他却无法接受往后一直做阉货的惨痛下场!
哪怕这是潘思升唬他,他也立即说出了陆婉煜。
“你胡说!”
陆婉煜担心的事情仍旧发生,她早已在心里想好了如何辩驳,“我根本就不认得他,你岂能胡乱攀咬,故意陷害,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奴才没有说谎,就是五皇妃,她给了奴才钱,还拿了奴才的家人逼迫奴才。奴才不敢说,就是害怕家里人会死……奴才知道错了,求殿下能救救奴才家人,奴才可以以死赔罪,奴才真的错了……”
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想磕头。
陆婉煜气得不停拽着宇文乔,“他在污蔑,就是在污蔑!”
“行了,为何不说旁人偏说你?显然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没想到我刚刚居然蒙对了?”南初音不由在一旁插上一句话。
贤妃瞪她一眼,示意她别再多说。
潘思升在一旁阴阳怪气,“这不是都说了污蔑?那就把皇后娘娘请出来吧?而且这么半天,怕是早有人去通禀了,迟迟不肯露面是躲着么?”
“别胡说,母后一直都守在皇祖母的床边在念经祈福!”宇文春立即辩驳。
“总得有人做主吧?总不能那马车就白白碎成了渣滓,反正我是不可能赔。”潘思升只觉得此事很好笑。
“母后如若不肯做主,那臣就只能去请动老亲王持皇室宗法来调查。”
宇文宴直接给了判断,“请动祖宗宗法,可不止会惩戒指使者……”他说话时则看向宇文乔。
如若宗祠查出是陆婉煜,宇文乔也会跟随受连累,甚至可能被逐出皇室,贬为平民。因为大梁谋害皇嗣的罪名十分重。
宇文乔登时一惊,他没想到宇文宴要闹到宗祠去?
他立即看向宇文春,想看太子能否站出来撑他一把。
可惜太子却站定原地,只字不提。
皇后都已经险些被卷进去,他如若再出口帮衬,就连东宫怕是都要脱不开干系!
宇文乔没想到太子一个字都不肯说,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等他辩驳。
“这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宇文乔瞬时察觉到不对劲儿,他一个人可敌不过宇文宴,更何况还有潘思升在一旁帮衬着。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指使他,这个时候说实话!”他立即与陆婉煜划清界限,不希望被她拖下水!
陆婉煜气得视线模糊,只恨她怎么嫁了如此蠢货!
“有什么证据就指责我?我可不认,我还觉得是她故意想以此事拿捏我,以为有了身孕能撑腰,就开始在宫中搅起风浪了!”她又把责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