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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她蹦哒,也是时候清醒一下了。”叶轻悠漫不经心道。
春棠有些不懂,“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有些不懂,奴婢是怕她进宫惹了麻烦,太后再来怪罪您。”
叶轻悠思忖了下,春棠的担心也没错。
“宫中找我麻烦,不过斥责两句而已,咱们府上要面临的事情很多,没有闲暇的功夫去应对这些女眷们的小心思,只能损人不利己了。”
叶轻悠虽然不愿意去理睬后宅的男女之事,而且宇文宴也的确根本不搭理那些姑娘。
但毕竟都是宫中出来的,在洛宁王府当中吃得饱睡得好,早就忘了刚出宫的想法。
此时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紫鸢。
一旦她成了侍妾姨娘,还不知有多少会扑上来。
叶轻悠哪有什么功夫去管这些?只能先拿紫鸢开刀了。
春棠似懂非懂,只趁着叶轻悠看中馈项目时去打听了下,想知道花嬷嬷怎么看待这件事。
花嬷嬷也不知是什么心思,竟然还真的答应了紫鸢,还特意叮嘱了一整晚,让她争取能在太后身边多留几天。
紫鸢翌日兴冲冲的去了宫中,谁知太后直接吩咐方姑姑将其打了二十板子,鲜血淋漓的送回洛宁王府。
叶轻悠瞠目结舌的看着方姑姑亲自把人送回来,“不是特意去侍奉太后的?怎么还挨打了?”
虽说料到了太后会不满,但没想到这么狠。紫鸢一身的伤痕累累,显然嬷嬷们下手可不轻。
紫鸢躺在地上呜呜的哭,她根本就不能明白到底为什么挨打。
方姑姑并没理她,只看向了叶轻悠,“她一个王府侍奉的丫鬟,既没有开脸,也没有被认了身份,有什么资格到宫中侍奉太后?洛宁王不懂此事,难道王妃也不懂?如若花嬷嬷连这等事情都教不清楚的话,也甭在洛宁王府做事丢脸了!”
一句话骂了三四个人。
花嬷嬷面色赤红,连忙跪地认错。
实在是紫鸢说的太过笃定,她想了想便答应下来,想让叶轻悠借机给她名分定下来。
“是老奴一时糊涂,行事没了章法,还望太后能再给老奴一次机会,若再有此事发生,老奴自行了结,向太后谢罪!”
“这话说的没有道理,而且错误犯的实在低级!罚俸半年,抄经百篇!另外你也要明白,这府上到底谁是真正的主子!”
方姑姑太了解花嬷嬷是什么人,单看紫鸢进宫时的架势,就对王府内部猜得大差不差了。
花嬷嬷不敢废话半个字,只能接二连三的磕头认罪。
叶轻悠在一旁幸灾乐祸,脸上却是委屈兮兮。
方姑姑把花嬷嬷等人撵走,直接看向她,“太后口谕,如若你不懂得如何做王府的女主人,就早些把位子让出来。洛宁王府是皇室的门面,不是你的商铺子!”
这话说得已经足够狠,而且还是当着洛宁王府的所有下人面前训斥的。
叶轻悠却毫不介意,只淡定的福了福身,“多谢太后教诲,轻悠一定铭记于心,绝不会忘。”
她敷衍着朝皇宫的方向行了礼,算是认下太后降罪。
方姑姑无奈,“你也罚俸半年,抄经百篇!”
叶轻悠“???”
她何时还有过俸禄?
红苕见她一脸吃惊,连忙凑上前在她耳边嘘声道,“您已经是洛宁王妃,宫中每年是有定例的。”
“多少钱?”叶轻悠忙问。
红苕轻咳,赶紧看了看方姑姑,这什么时候了,王妃居然直接问钱?
“三百两……”
“一年?”
“嗯!”
叶轻悠啧啧两声,一年三百两,还不足她给太后和皇后嫔妃们送的一份香盒更贵重。
但这毕竟是宫里的规矩,她也只能领命,“轻悠领罚,今日开始就闭门抄经。”
方姑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闭门抄经”四个字,不就是在故意躲着太后的?
若不是太后知晓宇文宴盯上了老国舅府,一定会召叶轻悠进宫,将其囚禁身边的!
“行了,你们下去吧。”方姑姑道,她直直地看向叶轻悠,显然后续的话需要与她单独私聊了。
春棠也看向了叶轻悠,她向来与叶轻悠寸步不离。
叶轻悠让她下去,和红苕一起招待宫里来的姑娘们吃茶吃点心。
她则挽起了方姑姑的手臂,朝着园子深处慢悠悠地走,“您还没仔细逛过洛宁王府,这里可不是之前的冰冷,被我布置得有了烟火气。”
方姑姑笑笑,拍着她的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