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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那个……殿下今日不忙了?”她直接略去刚刚的话题,只是耳朵的红润出卖了她。
“本王如若不来,还不被骂成贪色痴缠的登徒子?”宇文宴撩起了衣襟,直接坐了茶案旁。他亲自斟茶,而且还给了叶轻悠一杯。
他的嘴角挂了笑意,倒是很喜欢她吃醋了。
叶轻悠默默地把茶喝了,看到他的绢帕有些脏,直接拿了新熏香的更换了。
“殿下是来说娶侧妃的事?还是想说说那银子的事?”
这京城没有一件事能逃过宇文宴的眼睛,而且他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是知道她和潘思升见过,也知道了那“万万两”的事。
宇文宴直接承诺,“不会有什么侧妃。”
“可太后说了,一年后如若我没有……”
“你一定会有。”
宇文宴不容许她的心中有任何疑虑,“本王言出法随,说到做到,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得了洛宁王妃。”
他这话不仅是对叶轻悠说的,而且花嬷嬷也在一旁。
“宫里给你什么压力,你也不必硬扛,本王娶你时就没考虑过规矩二字,而你在洛宁王府也不需要规矩。大不了这王爷我也不做了,咱们二人游山玩水去。”
宇文宴向来不说假话,也不说气话。
他说不做这王爷,没准真的翻脸就不干了。
花嬷嬷嘴角一抽,这不明摆着希望她给太后那边递消息?
“其实殿下不必如此急躁,您这一反常态,倒是让叶小娘子难做了。”
“无论侧妃还是侍妾姨娘,这是各个王府都有的,您不备上,只能让人叶小娘子的脊梁骨。”花嬷嬷说的的确是实话。
宇文宴微微挑眉,“这样?”
花嬷嬷自当是点头的,“豪门大宅向来是这般规矩。”但您这位千年难出一朵的奇葩,就不见得这么遵纪守法了。
宇文宴点了点头,“那就给这些侧妃侍妾的位置都安排上一个人,甭管活的死的,反正不要在本王面前出现。”
“???”
“!!!”
花嬷嬷嘴角一抽,这还真像宇文宴能做出来的事。
“行了行了,还没嫁呢,怎么说起这些有的没的,再把花嬷嬷给吓到了。”叶轻悠也不听他胡言乱语,鸡皮疙瘩都瘆得慌。
“嬷嬷去休息吧,我陪殿下喝两杯茶。”她想打发走花嬷嬷,因为要说起太后老宅的事。
花嬷嬷也知道宇文宴在,她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带着侍女们先行退下了。
虽说这位洛宁王冠绝四方的俊美,可他刚刚那瘆人的话,也没有人想飞蛾扑火,一眨眼就没人了。
叶轻悠让春棠也去门口守着,她见人影都走没了,才嗔怪的看了宇文宴一眼,“何必这么吓唬人?太后也是为了你好。”
“可本王只想和你好。”宇文宴直接抓起她的手,“别听潘思升的胡言乱语,根本没有什么万万两。”
叶轻悠挑眉,没想到他直接提起此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又故意诓骗我了?”
“也不算完全蒙骗,那宅子契书写了万万两也是为了做给外人看,本王并未从他那里拿那么多银子,而是要了人。”
叶轻悠更是糊涂,“什么人,值这么多?”
宇文宴顿了顿,“矿工。”
叶轻悠想到他给了梁帝的矿脉图,难道这是他早就发现的?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聪慧,“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一天,会与大梁朝堂反目成仇。毕竟他杀的人太多、得罪的人更多,一旦从高处跌下,摔了粉身碎骨的就是他。
叶轻悠突然有一丝心疼,她甚至从未问过,当初他为何会离开皇宫那么久,流落民间?
他又是怎么回到了皇室,养在太后身边,他的母妃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她此事才发现,她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太少了。
可她不想问,因为问出那真相,就是在撕裂他潜藏的伤口。
她突然上前,在他面颊轻轻一吻,“你做什么我都愿意陪着。”
她亲完就想跑,却不料被宇文宴直接握住了后脑勺,他声音低沉又沙哑,“你确定?”
“嗯。”她声如蚊吟。
他炙热的吻狂袭而来,吻得天昏地暗。
叶轻悠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透了一口气,宇文宴却已经热到难以自治,直接去一旁灌起凉水了。
叶轻悠捂着通红的小脸咯咯的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窘迫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自在了。
“随本王来。”宇文宴冷静下来,才走过去重新牵起她的手。
叶轻悠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