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实际上屁股都没动一下,压根没给人通报或者引见的意思。
反正就是一句话,“我家老爷如今已不是丞相,不过一介翰林学士而已,人言轻微,有心无力!”
这话一出,零零星星几个找上门的也就知道了,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
胡义规规矩矩的把人送到门外后,盯着门子重新关闭府门,又叮嘱了两句后,这才兜兜转转的绕到后院,看着在脂粉堆里打了几天滚,又开始对着池塘下力气的自家老爷,轻声问道。
“老爷,客人倒是送走了,只是,此事不会牵扯到咱家吧?”
胡惟庸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啊!把心放肚子里!”
“若老爷我还是丞相,那哪怕没牵扯其中,也得焦头烂额。”
“可如今,老爷我只是个空领俸禄连衙门都没去过的翰林学士啊!”
“管他外面怎么闹腾呢!”
“反正咱们老老实实关上门过日子嘛!”
“实在不行,老爷我再上封折子,连这翰林学士都给他辞了!”
“无官一身轻,陛下总不能把老爷我这一介白身也给牵扯进去吧!”
胡义闻言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自家老爷厉害啊。
瞧瞧这急流勇退的果断,听说那韩国公府天天都有人闹腾。
这要是自家老爷不退,这闹腾的可不就是自家府上了?
胡惟庸笑眯眯的收下了自家官家的马屁,转头握紧了鱼竿继续悠哉悠哉的过自己的日子。
有句话他没说,这才哪到哪儿啊,空印案看着厉害,也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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