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本来就不蠢的,就算是个傻子,他也可以违心的夸上两句。
“那就有劳帝师大人了,我还要去审问陶家一案,不与大人闲话了,告辞。”
姜宴清绕开他就走。
汪景有心想和他一起出去,不过,现在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后宫与前朝虽一道门隔绝一切,不过想要办法的话,还是有的。
比如……采买。
汪景早已将信做成了细碎的,放在金簪和空心银镯之中。
交给他安排的采买宫人之后,再由采买宫人带入皇宫之内。让宫女戴在身上,免得被搜查。
几番工序之后,才能递入皇宫。
宫中采买的时间不定,今日也是幸运。
汪景将东西交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皇宫里。
皇后神情落寞的绣着玉簪花,眼中不见丝毫的光。
这数日来,她煎熬万分。
云妃……皇上……淑妃,还有柔妃。往日里那些女人和皇上在一起的画面,都在她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让她更失情分。
皇上的心中,早已无她。
而且,她心里有一个怀疑。
“皇后娘娘,宫外给咱们来消息了。”
暖柳打外面进来,到了屋子里,她将头上的簪子,耳坠,以及手上戴的手镯,一一摘了下来。
皇后闻言,看了她一眼:“这样费心的将消息送进来,可是宫外出什么事了吗?”
暖柳瞧着娘娘对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的样子,担忧的叹了口气:“娘娘,别管是什么事儿,总归是家书,您也该看看的。您最近几日,都憔悴的不成样子了。”
皇后嗤笑:“活在人家的牢笼里,苟延残喘,本宫都嫌恶心!左右六皇子有本宫娘家人照拂,那姜公子瞧着也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总归有六皇子活路的。
本宫如今,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皇后神色厌倦,可手上,还是很老实的将那特殊工艺制成的耳坠捏碎,里面放着的是用宣纸所写,小心翼翼叠放起来的信。
她继续拆了另一只耳坠。
又将桌上的手镯和金簪里的信都拿了出来。
“这次怎么这么多?”
皇后一边说,一边耐着性子展开了这些信,从头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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