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平宁侯夫人前来告状,状告他夫君平宁侯,买凶,又用毒弑父于家中!听那意思,陆侯爷已遭遇不测。”
聂不愁:……
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错再不该下班?他不该休息的!他就该在京兆府里鞠躬尽瘁!为什么想回家吃饭啊?
上次也是想回家吃饭!
聂不愁怒冲冲的换上了官服,推门出去。
朝着报信的怒吼:“愣着干什么?天都塌了你还发呆?”
“小的知错。”
聂不愁火急火燎的冲去了府门大堂。
堂下,平宁侯夫人跪在那儿。
聂不愁一过来,她就道:“大人,我要状告我夫君平宁侯,他枉顾天理,毫无人性。典当我女儿的嫁妆,凑银子请杀手弑父!他让那些人帮他处置了府上我公爹院子里的下人。
他一碗有毒的茶,毒死了我公爹。
还请大人快些将他绳之以法!”
聂不愁吸了口气,这信息量太大了。
他有些承受不住。
平宁侯?那个废物窝囊废?
“大人,还请快些!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去处理罪证!大人,我这里有他买凶和典当人的证据!”平宁侯夫人说着,便将那些夫君让她处理掉,但是她偷偷存下来的证据交给了聂不愁。
聂不愁看完,连沉默的时间都没敢给自己留。
立刻吩咐道:“来人!调动人手,去平宁侯府,不动声色的先将他们围起来。”
聂不愁说完自己也起身了,他看着平宁侯夫人:“你,跟着本官一起过去。”
“是。”平宁侯夫人应下。
聂不愁的人很快就出发了,他到陆侯府之后,手下的人就开始将这里包围起来了。
等包围好之后,他才破门而入。
隔壁院,陆昭昭和姜宴清听到了声音,便继续听起了热闹。
这会儿,桌上的梅花糕已经吃完,换上了瓜子和清茶。
姜宴清望着自家娘子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眼里也染上了笑意。
虽说他并不是很好奇接下来的过程,但是昭昭开心,他就开心。
陆侯府。
聂不愁的人进来之后,便率先将平宁侯以及他的一双儿女,还有陆侯府的二房都给抓了起来。
包括府上的下人!
活着的下人被抓过来,死了的下人也被抬了出来。
二房的人本来都已经休息了,忽然之间被抓过来,都有些不悦。
二房的夫人吓得抱着女儿陆玉婉在哭。
陆玉婉此刻也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没出声。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敢来我陆侯府抓人!”陆家二老爷愤怒的朝着聂不愁吼道。
聂不愁面无表情,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来!
他看向了平宁侯:“平宁侯,本官接到你夫人的状纸,她状告你典当女儿嫁妆,用这份银子拿来买凶,最后亲手毒死陆老侯爷。”
平宁侯本来就惊魂未定,听到这番话之后,恨不得吃了跟着聂不愁过来的平宁侯夫人:“贱人!你出卖我?”
平宁侯夫人闻言,满眼泪水:“夫君,我也得为咱们的一双儿女着想啊。此事是你一人过错,总不能让我儿我的宝贝女儿都跟着你遭殃!”
陆明珠和她弟弟此时也惊呆了。
二房更是懵逼。
什么玩意?
他们还没享受到陆老侯爷偏心带来的好处呢,人就被三房给害死了?
陆玉婉更是红了眼眶,当机立断的对聂不愁道:“大人,这是真的?”
这会儿,去现场的一队人也过来了。
“大人,陆老侯爷的确死了,跟过来的仵作确认,是被毒死的,屋子中还有被摔碎的茶杯,他人也是被绑着的。所有的伤都与平宁侯夫人说的全都对上了。”
聂不愁:……
“本官去看看,你们给我看住了他们,不准他们说话。”说完聂不愁就去了后院。
在问过仵作,又确定了现场的确和下属说的一样之后,那真是想骂骂咧咧。
平宁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居然敢做下弑父这种恶事?
而且,陆侯爷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
聂不愁重新回到了前院,平宁侯还在用满是杀意的目光盯着平宁侯夫人。
平宁侯夫人心有愧疚,就干脆不看他。
等着聂不愁回来,平宁侯夫人就道:“大人,他还允诺了那些人可以拿走府上一半儿的库房财产,您也可以去看!”
“平宁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谋害亲父,证据确凿。有话就赶紧说,再不说你也没那个机会了。”聂不愁语气冰冷。
平宁侯心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