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那个男人不管家中事务,一切都让麟儿一人去管。
然后她就可以找一个好时机,去状告齐明朗,说他宠妾灭妻,不管妻儿,只一味地与一个妾室在庄子上厮混。
现在齐明朗可是还在告假中呢!
到时候,皇上定不会饶恕他的。
等到那个时候,麟儿的师父也会为麟儿说情,让麟儿来继承这平阳侯府!
麟儿如今已经是进士了,只是他年纪小,如果让他现在领一个实职,她也担心麟儿做不好。
再一个便是她希望麟儿能先得了侯位之后,再去领职。
这样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谁家的侯爷出门会让人欺负?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侯府!
襄阳侯夫人微微怔住,她有些不懂女儿的想法,但是女儿都这么说了,那必然也有女儿的道理。
她只管帮衬着。
“如果知道你们的日子最后会过成这个样子,我……哎!我当年不该让你嫁他的。”襄阳侯夫人心疼极了女儿。
凌玉琢闻言,倒是不在意:“娘,这事儿还提什么?当年我瞎了眼看中的齐明朗。如果不是遇见昭昭,我现在还要继续和他纠缠下去。他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那天起……我就该及时止损了。
可惜之前我一直都放不下。
现在放下虽然不算迟,但是也不早。
娘,昭昭和麟儿的师父,他们夫妻俩可真的是与我们有大恩。
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好好报答他们啊。”
凌玉琢趁着人还没到,赶紧开始先给她娘灌输这些。
免得到时候他们太害怕了。
襄阳侯夫人闻言倒是不知女儿的心思,她只是颔首道:“你说的对,咱们家是知恩图报的人家。他们这样,的确是对咱们有大恩情。如今状元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圣恩眷顾了。
我们能帮忙的地方不多,但是只要有,我们一定会办的。”
凌玉琢闻言,笑的都灿烂不少:“有您这话我就安心了。”
这边,凌玉琢给她娘打个心理预防,而另一边,凌正安也正在做思想工作。
他跟着老爹襄阳侯,一同逛着妹妹家的花园。
襄阳侯打量着这侯府,满脸的嫌弃:“他们家看着光鲜,比起咱们家不知差了多少。”
“爹说的对,他们家能娶玉琢,是他们家的福气。如果不是娶了咱家玉琢,他们怎么够得上咱们家呢?”凌正安昧着良心开始顺着老爹的话说。
谁让最近几天老爷子气不顺呢?
“你都知道的道理,那个姓齐的就不知道!居然带着个女人去庄子上待着!亏得他还是个大男人,知不知道宠妾灭妻这种事要让人耻笑?知不知道家中嫡妻嫡子有多好?
你还敢拦着我,你要是不拦着我,我非得把他给抓回来,狠狠的打一顿。
再重新丢回那庄子上!
让他这辈子就别回来了。”
襄阳侯越想越生气。
“爹,妹妹上次回家不是说了吗?要去扶父留子啊。”凌正安提醒道。
襄阳侯闻言一怔。
有这事儿?
“您忘了?你和娘都以为妹妹是说笑话呢。不过我可是当真了,她自己也当真了。将人送去庄子上,就是妹妹的意思啊。为的就是以后他们都不用再回来了。”
凌正安解释道。
襄阳侯更沉默了。
是这样?
不过这样也对!
女儿和姓齐的早就过不到一块去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是姜宴清夫妻俩帮衬的呢。这夫妻俩,一个教导咱家麟儿,一个教导玉琢。如果不是遇见他们,玉琢这日子还不定过成了什么样!”
凌正安开始夸起了姜宴清夫妻俩。
说起妹妹谋划的事情,他都忍不住觉得这女人胆子大起来,是没他们什么事了。
襄阳侯颔首:“这倒是,咱家人之所以要见状元郎,不也是为了和他更交好一些吗?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我非得好好帮衬一些。”
“会有的。”凌正安笑着说道。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
凌玉琢将宴摆在了正屋里,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凌家人还有姜宴清和陆昭昭两人在。
今日他们除了自家人之外,只请了一些相熟的人,不过那些人都是让家中庶子们去招呼的。
都是关系极好,不在意这些的人。
襄阳侯与襄阳侯夫人在看到陆昭昭和姜宴清时,都是一怔。
襄阳侯人都不自觉的站起来了。
看着姜宴清那张脸,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襄阳侯夫人也觉得坐立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