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你有空和我在这儿要一个莫须有的人,你不如先为本侯做主比较好!最近盛京城一直有话本在抹黑本侯,现在本侯怀疑是他所为!”
聂不愁:……
陆老侯爷就不能省点心吗?
皇上昨儿个还召他入宫敲打他,希望盛京城不会出现有人欺负新科进士,老牌大臣以权压人的情况。
今儿个他能对状元郎下手吗?
“陆侯爷,此话你可有证据?如果你有证据证明,那本官可以受理。”
“那些话本!”
“那些话本并未指名道姓,且不说是不是状元郎所写,就算是那也不过是个故事而已。还是说,陆侯爷心虚?”京兆尹反问陆侯爷。对于这位陆侯爷,他十分不喜。
陆侯爷那个儿子,他就更不喜了!
陆老侯爷被噎住,他语气也有些恶劣:“怎么?本侯的事情需要证据,这个女人就不需要?”
“证据啊,不就在侯爷的府上吗?”陆昭昭开口道。
“你闭嘴!这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子说话?没教养的……”他话没说完,陆昭昭就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脚。
这一脚,陆老侯爷人都飞出老远。
落在他家门口,惊起阵阵灰尘。
云澜震惊的眼睛都瞪得快有平日里一倍大了!一旁的京兆尹也满脸震惊。
姜宴清神色如常,一本正经的和京兆尹说道:“大人,陆老侯爷一把年纪了,还用这种办法诬赖我夫人,还请大人做主。我夫人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将男子打出那么远?
分明是他想借着由头回府。
我柳兄,也在他府上。”
姜宴清说的笃定。
京兆尹一脸麻木,他信了……
才怪!
陆老侯爷看上去很痛苦啊。
而且……
“状元郎,就算是你这么说,本官也不能让人擅闯陆侯府。”京兆尹皱着眉头,他虽然很想将此事尽快解决,但是什么事情都得按着规矩来。
如果他擅闯陆侯府,找到人的话,一切好说。
找不到人那就麻烦了!
姜宴清闻言,唇角上扬:“没关系的,聂大人不能,但是我能啊。”
他说着,将玉佩拿了出来。
“这是……长明佩?”京兆尹听说过的,皇上赐长明佩给姜宴清,盛京城里他认为不平的事情都可以管。
只要没出错,这玉佩就是姜宴清最大的保护。
但是如果搜过陆侯府,里面没有人的话,那这玉佩大概就留不住了。
这么大的代价,就为了救一个戏子?
聂不愁神色复杂。
这会儿,门口的陆老侯爷已经爬起来了,他颤巍巍的朝着这边走来,抢过了身边人的佩剑,看着陆昭昭时满眼狰狞。
这一刻,这个早就该死了的孙女,和他一直不愿意想起来的女人快重合在一起了。
那个女人的孙女,果然和她一样恶心人!
都该去死!
“陆侯爷,你这是做什么?”聂不愁大惊。
姜宴清神色泛冷,想要动手却被陆昭昭拦住了。
“你个该死的孽障,本侯今天就劈了你再去和圣上请罪!”说完,他抬剑就就朝着陆昭昭劈过来。
陆昭昭面无表情的又给了他肚子一脚,将人踹到在地,在人飞出去之前,一脚踩落在地上。
然后悄无声息的拿出了自己的锤子,转头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京兆尹:“大人,我这应该是正当防卫对不对?”
聂不愁:……
他想说不对,但是他不敢。
果然,他该加班的!
他该为圣上和百姓鞠躬尽瘁!
回什么家啊?
陆昭昭望着陆侯爷,手里的锤子朝着对方的下盘直接砸了下去。
陆老侯爷猛地惨叫了一嗓子。
一瞬间,京兆尹觉得自己都跟着疼!
周知礼看的都龇牙咧嘴的。
陆老侯爷人疼的几乎晕了过去,但是愣是凭着一口气撑了过来。他不能晕!
一旦晕了,会出大事!
一切发生的太快,门口站岗的家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见到侯爷出事,管家最先慌了:“快来人!快救侯爷!”
“聂大人,我们是无辜的。你会保护我们吧?而且,我现在得先为柳夫人将她的夫君找出来。草菅人命是不行的,对不对?”姜宴清语气温和,询问着京兆尹。
好像是在好说好商量。
但是聂不愁半点都没听出来商量的意思。
他觉得这就是在命令他,他又不能不听。
谁让姜宴清说的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