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肩膀。
本以为会是个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意外的结实,纹丝不动。
不过,这样才对嘛。
外甥的意思,还有他调查下来,不难猜出他是什么人。天潢贵胄,哪怕是沦落在民间,也该有那份血脉与风骨在。
“天寒地冻,刺史大人可否先同我们入室?”姜宴清开口问道。
凌正安收了手,朝着他拱手道:“多谢姜……解元。”
要进屋时,他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王三公子:“王公子就在外面吧,你们几个,守好了屋门,不准任何人入内。”
说罢,便进了屋内。
外面,王三公子接了接空中落下的雪,眼中掠过笑意:“别说,还真冷。”
“谁让你非要做商贾呢?”王四姑娘不知何时从前面柜台到了此处。
冷嘲热讽。
王三公子看了她一眼:“你最近同封州那几个蠢姑娘走得太近了,连说话都尖酸刻薄,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那我也比你好!我王家嫡系都是走仕途的,谁会像你一样自降身份,自甘堕落?你之前还管我,我还听了。仔细想来,你才是那个最不配管别人的人!”
王四姑娘越想越生气。
说话间,她又看向了紧闭的屋门,眼里满是恶意:“三哥,被刺史大人丢在外面的滋味不怎么样吧?这是我王家的院子,刺史大人都不待见你。这就是商户!
哪怕你是我王家人,你做了商人,就要被人瞧不上。
你再看看人家姜解元和解元夫人?连他们都不管你……”
王四姑娘的话没说完,已经被王三公子捂住了嘴。
她愤怒至极,对上的却是那双眼里的浅浅笑意和背后藏着的不容拒绝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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