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宴清拿了火折子,将炮竹点燃,丢在了仓库前。
炮竹声响,姜宴清捂住了陆昭昭的耳朵。
等炮竹响完,两人便回了前院。
三日的时间,说短不短,可要是说长,陆昭昭才忙碌的安排完了家里的事情,便到了姜宴清要去赶考的时间了。
这日一早,姜蓉儿老早的就开始准备陆昭昭她们路上的吃食。
去封州路程要耗费一些时间,他们到了之后大概一两日的功夫就要开考了。
为了能早些到,陆昭昭还特意花了一笔银子,在驿站租用了一辆马车。
每日五钱银子的使用费!
这会儿院子里的奴仆已经有二十二个,足够用来看管家里前后院的人。
“今儿个我要出门,家里的事情暂时让陆七帮我管着,一切都按照我在家时候的情况做。”
陆昭昭吩咐之后,二十二个奴仆整齐的喊道:“是,主人。”
鸡窝和兔子窝里,白家人和姜家人这会儿神色各异。
陆昭昭目光落在了这里面,看着她们,浅浅的笑了:“我今日要出门,不过,虽然有人帮我盯着,我还是不太放心你们呢。”
看到陆昭昭的笑容,姜白氏心中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啥?”
陆昭昭已经熟练的把锤子给拿出来了:“没什么,为了防止有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逃跑,所以辛苦你们暂时腿脚不方便了。”
她说完,已经一通砸了过去。
姜白氏腿忽然断了,疼的表情都狰狞了:“你个小贱妇,你咋不死了!”
陆昭昭面无表情,又给了她另一条腿一锤子:“不是说过了吗?骂我是要挨打的。我出门后,让姜宴轩从你们偷挖的狗洞钻出去,去封州城找一位王大人,再将这里的事情上禀给淑妃。”
陆昭昭每说一个字,这些人的表情就难看一分。
等陆昭昭说完之后,她们好像是见鬼了一样。
姜白氏满脸惊恐:“你,你咋知道……”
“我如何知道你们的密谋?既是秘密,就不该让一群人知道呢。对吗?”陆昭昭笑容无害。
一瞬间,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起身边的人。
是谁告密的!
他们好不容易等到陆昭昭这个小贱妇要出门了,苦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
咋被她给知道了?
姜家人每个人都挨了一锤子,白家人陆昭昭也没放过,甚至连王凝秀陆昭昭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的腿。
王凝秀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我招你惹你了?”
“昨儿个的密谋有你一份。”陆昭昭说完,看向郑氏,没动手。
她这不动手,郑氏脸色顿时煞白。
其他人对她的恶意都快实质化了!
不是她告密的!
她虽然有心和陆昭昭说,但是却也还没开口呢。
这陆家嫡女自己就先知道了啊!
陆昭昭看着这些人互相猜忌,勾起唇角。
当然无人告密,是她听到的!
不过,她有必要让郑氏彻底绝了后路,顺便也断了这些人的希望。
她就不信,这些人还能爬到封州去。
腿脚健全的时候,想逃走的话,是防不胜防,可腿脚都坏了,那就爬不动了。
虽然损失了几个劳动力,但是安全为上。
等她从封州回来,大概她们也养好了,就可以重新干活了!
“在这段时间,他们不能干活,一人一天一碗糊糊。”陆昭昭吩咐下去。
站在不远处的姜蓉儿闻言,赶紧点头。
生怕晚了大嫂打顺手了,把她也给来一锤子。
“一会儿记得把他们挖开的狗洞给我补上。”陆昭昭吩咐完,就去了后院。
前院,姜宴清从屋子里出来,听着鸡窝和兔子窝里的哀嚎声,心中生出一丝快意来。
远比他一刀解决了他们,要来的更开心。
他一出屋,姜白氏的老脸就皱的更厉害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老娘当年就不该把你捡回来,要不是你,老娘就不会遭罪!好歹老娘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姜宴清目光落在了姜白氏身上,语气很轻:“你的养育之恩,让我连续十年之久每逢科举,便重病缠身。姜白氏,别糟蹋了养育之恩这四个字。我不欠你的,相反,你却欠了我的。”
他说着,看向了面如死灰的姜宴轩,勾起唇角:“换个角度看,果然是心境不同。姜宴轩,我重病缠身,你靠吸我的血过的逍遥自在时,是不是也很开心?”
姜宴轩:……
该死!
姜宴清这个病秧子就该死!
都怪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