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根知底,去北京,他直接绕过通州往东去就是了,没必要往东北方向走,再折返南下。”
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没证实之前,并不会当着众人面宣之于口。
既然鞑靼人撤了,徐鹤也不废话,带着漕兵残部和山东的兵马起程朝通州行去。
刚到通州城下,管大耀远远看到京卫指挥同志徐的蓝底大旗,激动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他已经从福船上的漕兵那得知是徐鹤带着人给他解了围。
鞑靼人刚刚退走,自己人来了,他比看到亲娘还亲,忙不迭让人打开城门。
当胡子拉碴的管大耀从通州城内连滚带爬跑出来时,看到马上的徐鹤,他一把抱住徐鹤的大腿“呜茵茵”的哭了个稀里哗啦。
“驸马,驸马,我管大耀给您一辈子鞍前马后,来世还要结草衔环报答驸马!”
一旁车上的毛袆见状牙都气痒了,自己带来的兵,救下自己的下属,怎么最后反倒是徐鹤成了大恩人。
“管大耀!”毛袆一声大喝,谁知没注意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管大耀转头看见一个人形粽子竟然叫自己的名字,很熟悉的声音……,不重要,驸马是恩人。
“管参将,还不去参见你家总兵?”徐鹤微微一笑,转头看向“粽子”。
“哈?总兵?”管大耀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侯爷,侯爷你怎么了?侯爷为了救我竟然伤成这样?我管大耀给您一辈子鞍前马后,来世还要结草衔环报答侯爷!!!”
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