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呐!”
“鹏哥儿走了?”
“嗯,我托鹏哥护送丰姑娘回乡去了!”
“亮声,还是你想的周到!”
顿了顿,他开口道:“我已经写信给宁波知府,请他帮忙照顾一二,还有,丰家的祖屋很多都被丰氏族人侵占,我也写了信给当地知县!”
“虽然无法让丰坊复生,但也聊表我们徐家的一些心意吧!”
徐鹤道:“大伯想得周到!”
徐嵩摇了摇头:“操江水军湖口大营被反贼攻破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徐鹤点了点头:“刚刚知道。”
“你有什么看法?”
“就算东南不乱,中原也要乱了!”
徐嵩慨然叹道:“我有负圣望,已经写了辞去大学士的折子!”
“啊?”徐鹤大惊失色。
徐嵩道:“丰坊之死,让我在朝中威望尽失,与其让言官们弹劾,还不如主动退位让贤!”
徐鹤皱眉道:“大伯,这时候辞去阁务,恐怕一时之间没有通晓兵事之人能够接任,您这一走,形势更坏,这件事您可要慎重啊!”
徐嵩道:“我知道!但苦心孤诣两年,形势不好反坏,我这个做阁臣的既然没有挽大厦之将倾的能力,还不如退出,让时势来选择英雄!”
想当年,东南倭乱闹得厉害,陆云身死,局面也十分艰难,但大伯还是毅然决然拖着病体入京。
这才没两年,大伯竟然要当甩手掌柜,可想而知,丰坊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