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给富家大户种田,以图果腹。”徐鹤一拍大腿笑道:“子理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谁说这天下地就这么多呢?”“往北,有蒙古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往南有黎朝、老挝、暹罗、缅甸!”“往西有琉球、朝鲜、倭寇的四岛。”“天下之大,华夏之民可耕之田何其多也!”谭伦闻言,震惊地看着徐鹤:“朝鲜,黎朝这些可都是我们的藩属!”徐鹤微微一笑:“子理兄,你们都已经造大魏的反了,还在乎大魏的藩属,这不是笑话吗?”“再说了,什么藩属国?说到底都是些外族之人,有句话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都是我华夏的土地,为什么我华夏的子民耕种不得?”“你,你这话是强词夺理!”“是,我是强词夺理,但倭寇的佐渡金山里的金子不是我强词夺理,黎朝这些地方一年三熟的稻子不是强词夺理。”“子理兄,一个饼子就这么大,开国这么多年了,该分的都已经分完了,那就只能你抢我,我抢你,最后礼崩乐坏,重新分配新的饼子。”“可王朝兴替要死多少黎民百姓?”“为什么不让这些百姓去那些夷狄所在之处,将我们华夏的饼子越做越大呢?”谭伦整个人都被徐鹤描绘的前景说傻了,怔怔地看着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