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后抬头,发现至正帝依然站在阶上冷冷看着大家。“秦砚!”皇帝直呼首辅姓名。秦砚出班躬身。“说吧,今天把你们叫来所为何事。”“是,陛下!”秦砚转头面对众人道:“七日前,襄阳、均州为敌所乘……”他的话还没说完,至正帝便怒吼道:“不要修饰词句!”秦砚闻言身子一抖,继续道:“襄阳、均州陷落,反贼入襄阳后,湖广巡抚车纯自刎殉国。”听到车纯死了,徐鹤惊讶地抬头看向大伯……“又两日,反贼连克枣阳、德安、孝感!”“前日又下黄安、麻城,此刻应已渡江,兵临武昌城下了……”此言一出,顿时四座哗然。谁都没想到,湖广行省最紧要的三处之一,襄阳、武昌一线竟然在短短几天时间之内全部失陷。这可是湖广呐,朝廷最重要的赋税要地,天下粮仓啊。武昌、襄阳陷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合肥陷落严重十万倍。“谁来告诉朕,为什么?”至正帝的怒吼声在大殿内回荡,群臣没有一人敢说话,全都低垂着脑袋。“说~~~~~”更严厉地催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