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些的侍女们,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丰神俊朗的驸马徐鹤,齐齐红着脸蹲着朝他福了福。
“驸马!”
“见过驸马!”
徐鹤点了点头道:“都起来吧!”
说完他看向王婆子为首的一众婆子。
王婆子见到徐鹤朝她看来,她原本想蹲下去,但想了想,又把膝盖直了起来,走到徐鹤身边道:“驸马,昨夜按照宫里的规矩……”
王婆子还没说完,徐鹤淡淡打断道:“公主呢!”
王婆子没想到,驸马竟然连给她讲完话的时间都不给,她在宫中就是管宫婆子,自有一等威严。
如今见徐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落了面子,顿时面红耳赤。
她刚想发作,但一想到今天是公主拜见婆婆的时候,当不能误了时辰,所以生生把心中的火气按捺下来,强笑道:“公主稍后就到!”
徐鹤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丁泽道:“去,给平日里侍候公主的婆子每人发十两银子!侍女们每人无两!”
院中众人闻言顿时心中一喜。
他们虽然常年在宫里伺候,但一年的例银也不过十多两。
没想到刚随公主出宫,驸马竟然出手如此阔绰,见面就有赏!
丁泽将早就铰好的银子一一分发给众人。
一帮子女人拿到银子后眉开眼笑,就连刚刚没有行礼的婆子都蹲身开始行礼了。
王婆子见状,心中冷笑。
“还以为这驸马多厉害呢,还不是要使钱结好我等!”
“出来前,宫里那几位老姐妹说得果然不错!”
“驸马、公主,都任凭我等管事婆子拿捏了!”
“看在驸马你这次还算识趣的份上,老生便暂且不为难你了!”
丁泽这边发了一圈,来到徐鹤与王婆子身前时,王婆子满脸笑意,转身刚准备拿银子。
谁知徐鹤道:“丁泽,去看看太夫人有没有梳洗好!”
丁泽都已经把拿着银子的手伸出来了,王婆子也把接银子的手伸出来了。
两只手相聚不过半尺。
但丁泽闻言,看了徐鹤一眼,手一缩,把银子揣回袖中,转头就走。
“唉……”王婆子大急,刚想开口,但下一秒,自尊又让她闭上了嘴。
她转头看向徐鹤道:“驸马,你这是何意?”
徐鹤看了看她:“我刚进来时,你问我什么?”
王婆子闻言大怒,好嘛,你在这等着我呢?
只见她冷着一张瓜脸,瞪着徐鹤道:“驸马,老生不缺这点银子,但宫里的规矩就是规矩。”
“尚宫局的人可是还在外面呢,老生本念在公主份上,想为驸马转圜一二,现在看来,哼哼!”
老虏婆,竟然还敢要挟自己。
徐鹤虽然不把这种货色看在眼里,但凡事需要从长计议。
这种管事婆子,处理也就处理了,但他还要考虑张徽姮的脸面。
但是,这特么是我的家。
谁来给我脸面?
第一天吃了你的杀威棒,那我以后腰杆子还能挺得直吗?
“怎么?你要挟我?”
王婆子冷笑道:“驸马,可不是老生要挟你,实在是宫里头交代了的,万一驸马有个三灾两病的……”
“混账!”徐鹤大怒,“你这老虏婆,竟然敢咒我!”
“来呀!”
徐鹤话音刚落,身后走出两个刘表交给他使唤的太监。
“掌嘴!”
那两个太监闻言,面面相觑,都是宫里来的人,驸马,你这第一天就让我们扇小伙伴,这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
王婆子见状瞪着眼道:“我看谁敢!”
“小心我去娘娘那告你们刘掌牌一状!”
刘掌牌,就是刘表。
他是公主府外院的掌牌太监。
这时,院中的婆子、侍女们看到这,婆子们纷纷跪下给王婆子求情。
侍女们平日里没少受这帮婆子欺负,见婆子们跪下了,心中总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此时也只能跪了下来。
徐鹤冷笑道:“哼,还有人求情!”
他转头对两个小太监道:“你们不掌她嘴,那我就告诉郑公公掌你们的嘴,你们自己想吧!”
“哦!我忘了说了,我跟你们郑公公有旧!”
两个小太监听到这话,那你不早说?
两人上去一个按着王婆子,一个大耳帖子扇的“啪啪”作响!
院子里跪倒的众人,眼看着王婆子的左脸肉眼可见肿胀了起来,心中全都暗自惴惴。
这驸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