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高下之别,但前途可不是看廷试、会试的成绩!”“廷试不为状元、探花,但入阁为大学士者不知凡几!”“说到底,不过是实心用事罢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而且照顾了大部分庶吉士现在彷徨失落的情绪,顿时惹得一片叫好。尤其是谢良才在下面笑道:“亮声此言有理,我等只需努力,前途未必比他这个刚踏足官场,就位列从六品的家伙差嘛!”众人闻言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徐鹤之母,是谢良才族里的姑姑一事,在这一届同年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他这般说话,众人不觉得他冒犯,反而觉得这个寺卿公子还挺有意思,没什么架子。“哈哈哈,德夫贤弟此言有理,倒是我目光短浅了,你和徐修撰到底都是官宦人家出生,见识、眼界都非我等可比啊!”徐鹤闻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就连曹恕也不悦地看向高鹏。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暗戳戳就是指徐鹤与谢良才都是有背景才能得到这番照顾的?“就算是,那也不能当众说出口啊!这个高汝南,太年轻了啊!”曹恕心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