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居东海之国,未尝主盟于中夏,桓公得其国而君之,亦未敢必其称雄于列辟也;唯得管仲以为之相,招携以礼,怀远以德,而人心景从……”
张澜看到这,口中喃喃道:“唯得管仲以为之相,招携以礼,怀远以德,而人心景从……”
他突然道:“此文乃何人所作?”
张腾霄侧过身,指着页左道:“吴德操……”
“吴德操……”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名字……着实有些……
“此人何在?”张澜问。
齐王张璨这时插言道:“张学士,此文很好嘛?”
张澜点了点头道:“此文顿挫排宕,纯以神行,转折顿挫,纯以力胜。”
“如在起讲部分,以【东海之国,未尝主盟于中夏……】这几句文字做题前顿挫,以为下文宣示管仲之功造势,用得是作势法,精妙无比!”
“继而又用【唯得管仲以为之相,招携以礼,怀远以德,而人心景从】几句再醒一笔,使文势振耸!”
“自此,此文波澜起伏,犹阔广大矣!”
张璨听完后,每个字他都明白,但连贯在一起,张澜的评语就成了天书。
但这并不妨碍他招揽此人。
“此文是谁所作?”
“吴德操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谢良才满脸都是古怪。
片刻后,身穿监生服饰的吴德操一脸局促地走进了莲玉堂。
“在下南,南监监生,吴,吴德操!”
齐王傻了,一个监生,一个形容猥琐的监生……
不是,他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