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不能混日子都成难题。
就在张璨侃侃而谈之时,冷眼旁观的吕亨侧身问了一句:“那个徐鹤到了吗?”
吕汲转头看向管家。
管家会意,出去查问此事去了。
不一会儿,他重新走了进来,朝吕亨父子点了点头。
吕亨见状,于是起身笑道:“齐王殿下、蜀王殿下,谢公子,时间不早了,要不,各位移步莲玉堂?”
莲玉堂坐落在英国公府东侧,是个占地小两亩的花园,里面亭台楼阁,水榭花台,风景很是不错。
但此时的莲玉堂前早已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像是在赶集。
莲玉堂内五六个穿着便袍的长须文士正一边品茶一边笑着说些闲话打发时间。
堂前的士子争先恐后地朝里面看去。
“哪位是翰林院侍讲张澜张大人?”
“就是正中间那白须月白袍子的那位,他是咱们河南府洛阳县人,是我老乡!”
“哪位是张状元?”
“你说的是至正三十三的张腾霄张状元?”
“对对地,就是翰林院张修撰!”
“喏,张澜张大人身旁那位不就是了?”
徐鹤与吴德操混在人群中,百无聊奈地四下张望。
“耀臣兄,按理说,吕恒这时候应该已经知道我来了,怎么还是没点动静?”
“你还说你不是为了吕恒而来!呵呵!”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跟这些人一样,指望着投递行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