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个皇帝,尤其是常年不上朝,躲在深宫修道的皇帝来说,绝对是不能忍的。
“邓青的家眷肯定被沈家藏了起来,要不然邓青绝不可能骨头这么硬,板上钉钉的事情,还咬死不肯承认!”谢良才道。
徐鹤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查探此事,希望能发现一些端倪!”
谢良才皱眉问道:“发现了又能如何?你难道还想救邓青的家人?”
“邓青为虎作伥咎由自取,但沈家诬我却逍遥法外,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不知道为什么朝廷总是屡次三方放过沈翰,但我相信,若是邓青肯开口指认受谁指使此事,朝廷也不能再装聋子瞎子,专挑软柿子捏吧!”
谢良才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王重呢?听说此人被王良臣夺了衣衫,现在成为没有功名的普通人了,那边……”
徐鹤微微一笑:“王重啊。他家的事,可不止我身上这一点,看着吧,就算我不出手,也有人为我张目!”
“你,你是说湖州那帮水匪?”谢良才眼睛一亮。
徐鹤微微笑道:“他王家若没有窝藏倭寇,那一切好说,但要是做了人神共愤之事,哼……”
就在徐鹤与谢良才说话之时,常熟县关元坊的一户人家前,几个大汉正挑着馄饨摊子在一户王姓官宦人家门前卖力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