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说出去都是笑话,北京那位主儿脸都不要了。
哪家勋贵会特么受贿一百两?还特么不够秦淮河上吃顿花酒的呢。
但有些话,就算是在自己的侯府内,薛举也不敢多说。
像自己这等勋贵,向来是朝廷锦衣卫秘密渗透的重中之重。
万一在言语上有对那位的丝毫不满,锦衣卫的陆某人可是那位的忠犬啊……
父子俩的对话,一个不能多说,一个不想多说,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恰在此时,门外有侯府下人禀报道:“小侯爷,松江沈阁老家的公子沈瑄拜访,说是想参加簪花宴,请小侯爷这个主人帮忙领了去!”
正好跟老爹话不投机半句多,薛永志连忙道:“请沈公子稍等,就说我马上就到。”
眼看儿子要开溜,薛举怒道:“我不管你这个那个,公主马上就要跟着太子来金陵祭高祖陵寝,这段时间不准乱跑,你必须呆在家中听我安排!”
谁知薛永志回头道:“做个驸马有啥好?天天只能跟个怨妇似的呆在驸马府等公主临幸,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去!”
薛举大怒:“你这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