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茫然之际,徐鹤道:“张大人,你带着朝廷官军半路听说了这个消息,转而追击上次逃走的雷钧,实乃耳聪目明、指挥若定,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亦是大功一件!”
陈应诏鼓着嘴巴脸上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心中暗骂:“这读书人一张嘴果然舌灿莲花,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按他的说法,这栟茶场的灶丁们不仅无罪,还个个都是英雄了!”
张景贤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沉着脸道:“荒唐,那两淮盐场全都鼓噪不安究竟所为何事?”
徐鹤点了点头:“两淮盐场同气连枝,因为在窦马童家中发现各大盐场的官员都有勾结雷钧的隐情,为了避免两淮糜烂,所以这些忠贞之士愤而起之,将这些吃着朝廷俸禄,却挖朝廷墙角的浑蛋全都绳之以法了!”
“噗!”一旁的孙佥事再也忍不住徐鹤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景贤瞪了孙佥事一眼,然后冲徐鹤招了招手道:“你跟我进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朝院里破屋内走去。
陈应诏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徐鹤道:“去啊!徐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