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盐引,其中淮南盐引占68万张,淮北盐引占万张,因此为户部太仓库带来60万两的余盐银。但是,由于朝廷发行盐引、征收盐税后,不能及时用盐来兑换已经发行的盐引这里称旧引,以至于积压了约0-60万张两淮盐引。”
“假如朝廷把两淮所有的盐来兑换这批旧引,以两淮每年兑换约90万张的速度计算,约三年就可以全部兑换,但朝廷从两淮征收的盐税,也将停收三年,仅对户部的财政损失就达180万两。”
“而北部边军因连续三年无商人运送粮草所造成的损失尚未计算在内。所以,朝廷继续发行盐引——准确来说是继续强行摊派盐引以及预征盐税,内商或破产、或逃亡,私盐大行的局面无可挽回!”
陈华听完这一切,惊讶地从座位上站起:“你,你竟然了解的如此清楚?”
徐鹤微微一笑,事情发生之后,他就跟谢良才聊了很多,甚至还写信给之前的两淮盐运御史孔一元对如今两淮盐业的情况做了番深入了解。
顺嘴提一句,孔一元因为他老师的缘故保住了官位,但前几日收到吏部文书,让他回京叙任待用。
也就是把过去的问题讲清楚,至于未来给你什么位置,过段时间再说吧。
但这个回京的期限大约两个月左右,时间还很宽裕,孔一元这家伙死性不改,留在淮安夜夜笙歌,彻底放浪形骸。
不过寺卿公子的信还是有用的,毕竟还要在官场上混,所以孔一元【百忙】之中讲两淮盐业的情况细细写了二十多张纸,用驿路投递了过来。
可以说,现如今,天下对两淮盐业的了解,能超过徐鹤之人,两只手数得过来。
“可以说,朝廷在两淮的盐业如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际,为了不发生大乱,咱们面临的不仅仅是灶丁,还有手里拿着一大叠【旧引】的盐商!”
陈华这次是彻底服了,他战战兢兢道:“那,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