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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见状,虽然对这两父子观感不是很好,但还是迎出门去,将二人引入堂屋坐下。
徐岱刚刚进门,就看见乡里族学的谢夫子、本家做甲长的小宗弟弟都在,还有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还在好奇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来徐鹤家作甚,谢夫子却先起身行礼道:“徐二老爷!鸾公子!”
徐岱还好,他自己是荫监出生,算不上科举正途,所以对有生员功名的谢夫子态度尚好,随便拱了拱手算是回礼了。
但一旁,他的儿子徐鸾却抬着下巴,似乎用鼻子看人似的,压根不理谢夫子。
他徐家两代都出了三品大员,可以说是仕宦之家,大哥也受荫坐监,听说很快就要去福建做知县去了。
跟徐家来往的都是些举人、进士,他压根没把谢夫子这快花甲之年的老秀才看在眼里。
谢夫子只当没看见,微微一笑便坐回位上。
这时徐鸾也想坐下,但又似乎觉得徐鹤家的凳子太脏,只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长凳。
徐雀见状立马伸出袖子,碍着公子的屁股,小心将其屁股下的凳子仔细擦了。
恰好,八仙桌,徐鸾是挨着谢良才坐的。
谢良才见他摆谱,心中不悦,冷笑一声嘲讽道:“足下尊臀倒是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