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饿得咕咕叫唤。
“不行了,还是先想想这家里如何赚钱吧!”
五两银子虽说能支应一阵子,但徐鹤的记忆中,为了他上学,谢氏借了不少外债,光是从他舅舅那就打了不知多少次秋风。
“舅舅家三两,上门还钱重要备些礼物,不然脸上须不好看!”
“甲长大伯那欠着三钱!”
“谢夫子的束脩已经拖了一个多月,再不给就要站在廊檐下听讲!”
……
盘算了半天,这五两银子估计刚拿到手,还没捂热就得花个一干二净。
上辈子结过婚的徐鹤清楚,不管是什么社会,现在单身汉还好,等有了妻儿,你以为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好丈夫,可最后才发现没钱的话,连个好人都做不了。
徐鹤不是没想过造玻璃、发明水泥、炼钢啥的。
奈何当年他们文理分科,他又是出了名的偏科。
历史、政治如果能造出水泥,那现在的徐鹤也不用发愁了。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想到这徐鹤叹了口气,呆呆地看着茅草屋顶。
这时,他又想到黄有才,也不知道县试结束之后,李县令会如何发落他。
但毫无疑问,这科县试他是绝对考不了了。
“这么一来,仇是结深了,还得想想办法将这破事了结才好……”
这时,窗外的小雨渐渐停了下来,繁星点点挂满了天空。
初春的夜风吹动窗棂,刮得翘边的窗纸哗哗作响。
就在这单调乏味的声音里,徐鹤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