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姐弟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见一帮人在村口完成交易后,二人这才悄悄离开,深藏功与名。
回到家的江二郎一身疲惫,唤了声媳妇,媳妇并没有理他,只抱着肚子跑茅房。
江二郎只当媳妇冷到肚子,也不管了,翻身上床睡觉,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而跑出去上茅房的“乌梅”,转了方向,奔往老鹰山。
宋锦答应收下她了,今晚她就可以上老鹰山。
翌日,蔡氏天蒙蒙亮就推身旁的江父。
“老头子,快些起来,你先去喊大郎二郎,咱得赶紧找人把席面办起来。”
“唉!蔡氏这死老婆子也怪狠心的,要嫁也嫁个条件相当的,哪能把女儿推进火坑啊?”
“这不就是卖女儿给儿子娶媳妇吗?这蔡氏亏不亏心啊?女儿也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咋就这样?”
“大郎啊,二郎啊,快些起来,火烧屁股了。”
“哎呦喂,听说没,江家人狼心狗肺,把个好好的女儿卖给了老鳏夫。”
“啧啧啧,倒是豪气!”
听到这话,有人存疑,心思活络的则琢磨着得跟宋娘子交好,说不定人家吃肉,自家以后也能喝汤。
“顾秀才已经告知村长,村长这会儿已经带人进山砍木桩了,今日必定就能修缮好。”
“是真的,今早我去顾咏松家借钉耙,才知他娘子李夏莲前几日受伤,人奄奄一息,是被宋锦救活的,如今都可以在院子里走动了。”
“哎哟,快些,快些起来……”
“唉!你这人咋说话的?人家那叫深藏不露,据说宋锦是跟她爷爷走南闯北学的,不单医术,人家会的本事可不少呢!”
“这宋娘子倒是个藏得深的,从前咋没听说她会医?”
“放心,宋锦懂医,当时据说救上来阿轩就已经昏迷了,是宋锦给救活的。”
“那更不是东西,知道不?那老鳏夫还是乌梅娘家远亲,我听说就是乌梅两口子牵的线,也不知是何居心,我可是从别处打听来,那老鳏夫前几任妻子都是被他醉酒打死的,你们说慕青那丫头细皮嫩肉的,会不会……”
余下的话这位婶子没讲出口,但江慕青未来的下场已经可以预判到。
“阿轩没事吧?”
“那拦坝的木桩是不是太朽了?村长知道不?这事他要不知道,咱们一起去找他,总要把这问题解决才是,免得谁家小娃也滑到下游深水区,到时候可不一定能救上来。”
老两口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才打开房门就在着急忙慌的叫两房儿子。
“那就好,那就好!”
“听说没有,那江大郎使了银子,帮忙的每人一天给三十文钱,那抄锅铲的主厨更是给六十文一天。”
众人一听,仔细回味,还真是,不久前顾秀才还坐在一个带着轮子的椅子在村中转悠,这几日人家天蒙蒙亮就在绕村子跑步,据说那叫晨跑,可强身健体。
“是真的!李夏莲那日从山上被人背回来,我亲眼瞧见,还以为会送县城里的医馆,不曾想人家宋锦比医馆大夫都厉害。”
江大郎江二郎平日都是天一黑就睡觉,昨日睡下已经过了子时,此时乍然被人扰了清梦,起床气自是不必说,被子一拉往头上蒙起,就准备继续睡。
有人立即反应过来。
“不会吧?这要是真的,慕青那丫头就太可惜了,长的好,人又勤快,当年要不是蔡氏看不上我儿子,我家大郎娶的就是那丫头了。”
“还有这事?难怪最近没见到李大嘴。”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二.一七八
“还有那顾清礼,也是宋锦给治好的。之前他不是伤了腿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去县城的医馆找大夫治疗,那也得三个月才能好,可如今才一个月,顾秀才就在村中行走自如了,瞧见没?”
“江大郎不是东西,江二郎两口子难道就好?”
要不说银子最是管用?江大郎往外撒钱,之前推脱的一帮人又都回来,挨家挨户采买的采买,借桌椅碗筷的,院子里搭棚子砌灶台的,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娘,把家里银子给我,我去走一趟。”
不过,中午后江家的传闻很快被另一则消息给压下。
“就是!不过,今儿个顾大郎要娶妻,先前听说对方要的聘礼多,大摆席面也是对方提出,这些加起来可是要了不少银子。”
“千真万确!不信你自己去问。”
对于宋锦会医术这事,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很快又有一则消息传出,证实了宋锦会医术,并且医术高超。
忽然,蔡氏一拍大腿,却是疼在江父身上,“嘶,死老婆子,你疯了,何苦下这重的手?”
“哎哟,这不重要,老头子,快些,儿子今日娶亲,你莫非忘了?”
江父头上宛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