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门,就是在想要解决出恭事情上比较别手,凌云这出了安运城沿着管道一会朝西北而去,到前面一个大转弯,后面就是一条大直道。赶了一上午的路,走到这会,凌云也感觉到有些饿了,就把马车停在路边上,准备找地方放个水,就用严正给带的大馒头对付一顿,再继续赶路。管道上此时,时不时就能看到有从另一边而来,带着大小包裹,有步行抱孩子的,有推着个板车的人,拖家带口地结伴朝安远城方向而去的难民。就在凌云终于解决了人生大事,整理着衣裳朝回走的时候,还没有靠近马车就看到了车上多了两个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怀里抱着个八九岁的小胖子。这会就跟主人一样,坐在了马车的车架子上。等她走近,她才看清楚,那老婆子用孩子当做遮掩,正别扭地转着身子用力扣把车上被包裹严实的药材包呢!那孩子更是一口一口,美滋滋地吃着她带的大馒头,一点没有违和。别的都不是大事,但是车上的药材现在可是紧俏货,凌云快走了几步,连手都没用,直接用装3的扇子,用力地敲在那双不老实的爪子上,并呵斥出声,“干嘛呢”那妇人眼神闪躲,带着贪婪的光,一点不心虚地反问凌云,“你又是干嘛的”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她就是这马车和一车东西的主人,凌云才是那个无端凑上来找事的。对于这样恶形恶状的人,凌云没有太多的同情心,不然也不会在村里下重手,收拾曹氏他们了。直接一把拽住妇人的领口,手上用劲,就把那人从车架上拽了下来,险些直接摔一个狗吃屎!“哎呦,你这少年怎么动手动脚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人还给脸不要脸地想要蹬鼻子上脸,开始大声吆喝起来,瞬间就吸引了不少过路难民的注意。“我动手动脚,也不会挑你这样一个当婆子都嫌老的妇人,真有想法我还是会看脸的!”凌云一身干净,长相俊俏无双,那婆子一身狼狈,衣着也破烂,光是看外在,就知道这里面不可能像婆子说的那样简单。凌云一点不示弱,直接质问道,“上个茅厕得空,你们爬我车上要干嘛偷东西啊”就是难民,这些人力也还是有保持着基本人性品质存在的,对于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喜。那妇人一看这形势,嘴硬地叉腰争辩道,“你说这车是你的就是你的写你名字了这是我家主子叫我们一家送的东西,你这摆明就是要明抢!”看着人明显就是要指鹿为马,打上这马车和东西的主意,凌云恨地暗暗咬牙,那妇人还在不依不饶,继续叫喊,“我男人离开一会你就凑过来,还好有我们娘俩在这看着,救命啊……抢劫啊!你这是想练我娘俩一块拐卖了不成”凌云气笑了,“拐卖大婶没有水你有尿吧摆脱撒泡尿自己照照,拐卖你这样的是谁家粮食多没得糟蹋了”车上安静啃馒头的小胖子,站了起来,把手里啃了大半个的馒头朝着凌云丢了过去,砸在衣袍下摆上,用跟他娘一样的态度叫嚣,“坏人,别想抢这车子!”凌云看着滚在脚边沾了泥巴的馒头,伸手就把那熊孩子也给拽下车来,丢进妇人的怀里,捡起馒头,直接塞进那熊孩子的嘴里,数落道,“糟蹋粮食,这是还没有饿透气是吧!”难民看着那半个馒头眼珠子都已经快红了,他们逃难而来,多少天没有看见这样雪白的大馒头了,还有人这样糟蹋。瞬间对这破衣烂衫的母子有了很深的反感,其中有人小声嘀咕,“这两人骗人的吧,前两天我见过他们,一家三口根本没有马车,更没有这一车货物。”凌云耳聪目明,声音很低的一句话,叫她听了一个清楚。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质问道,“你说这是你家主人的马车那我问你,你家主人何方人士,姓甚名谁,这货要交到什么地方收货人是何人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女人明显的慌了,这些刚刚自己都没有提前想好,只是看到路边有个马车,就带着儿子坐上来也没见有人驱赶,看见馒头就吃了起来,翻找半天也没能看到车里面装的是什么货物。更别说那莫须有的主家和收货人,一时嘴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恶声恶气的好像挺不好惹,“我们犯得着告诉你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说着马车是我的,就是老子的,小子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别等老子用拳头教训你!”妇人一见自家男人回来了,马上就硬气起来,和那小胖子一人一句地开口闭口叫,“你赶紧滚,别想打我们马车的主意!”这就是说不过,看凌云一个年少小书生肚子一个人没有帮手,生了霸占的心思。逃难这么久,能有辆马车代步,还有一车的东西,光那匹毛光水滑的马就能卖不少银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安远城,他们一家三口也不用发愁要露宿荒野了!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凌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混不吝,死不讲理,臭混混一类的东西,当下指着车身上的花纹说道,“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安远城富商沈家的标志,沈家的马车,县老爷的货,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的也敢动!”那男人果然很混,拍着胸口哈哈一笑,“不敢就凭你个小白脸我有什么不敢的这荒郊野外,扒光你了看看你是不是比个娘们还细嫩也不是没可能。”凌云真的生气了,不管说这话时他当自己是男是女,都已经越过了她忍耐的底线,朝马车车厢边走了一步,凌云冷声道,“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饭可以乱想吃,话不可以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