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坛子一个坛子的慢慢运上来,凌云抱起一个坛子都觉得很吃力,少说这个得有二三十斤,滑不留手的很不好控制,快步放进屋里的大桌子上。苏佑廷他们也终于从水井里爬了上来,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长时间撑着自己的重量,还要搬东西,他们手臂都是酸胀的。不过看到桌上的六个坛子,几人脸上也都挂上了欣慰的笑容,好歹是把东西弄上来了。打开坛子上面的封口,里面入目的是一片红色,里面垫了红布,凌云轻笑出声,问道,“你们知道为啥金子外面要包红布吗”虎子他们诚实的摇头,“不知道,难道是为了辟邪那他们不是还成精了”“那你们知道山上挖野人参要用红绳绑住的说法不”“这个我知道,凌云姐,那些人参年头多了,会长腿,跑得刷刷的不好抓,见到土还能一猛子钻进去,叫人找不到。”虎子不愧是老猎户家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不少放山和走山客的老规矩和传说。“这个金子和别的不一样,他不怕水火,不怕潮湿,不会生锈,埋时间久了不见天日就会有些邪门的本事,在地下他们也会跑,一年跑三寸,时间久了就是埋的人也不知道它会跑到哪。所以埋的时候就会包上红布。”“包上布就不跑了”虎子他们现在越来越爱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缠着凌云非要问一个水落石出。凌云解释得也很有耐心,把自己知道的都和他们共享,“不是不跑了,而是看不见方向了,所以,他们就只会朝一个方向跑,一年三寸,奔南方跑,南方是主贵气的方向,这些宝贝也喜欢祥瑞之气,想找他们就不难了。”虎子抢答道,“这个我知道咱们村里的屋子院门都是朝南边的,木匠说,门朝南,贵气自登门。”几人清点了数目,金元宝五两一个的,总共有六十个,坛子这么沉一部分是自己本身的重量一部分就是金子上面还压着一块板砖。见到板砖,凌云就不自觉的想起昨晚自己破敌的神奇,难道她瞎猫碰上死耗子,板砖能破外面那个金钟罩就是因为坛子里面这块板砖的原因这些银子又是三千两银子到手,凌云不是一个贪心过大的人,这两天三个小伙子也没少帮忙,当下看了苏佑廷一眼决定,“咱们见者有份,前后大概有五千三百两左右的银子,算咱们五个人的!”一听这话,三个少年都觉得自己肩膀无比沉重,这一辈子都是苦过来的孩子,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在脑袋上,还是这么大的馅饼,有点接受无能,傻在当场。苏佑廷对凌云的做法很是赞同,脸上带笑的说道,“你吓到他们了!”虎子最先从傻愣中清醒过来,“凌云姐,这些银子我们不要,这宅子是你和佑廷哥买下的,我们就是跟来玩的,这宅子地里的东西自然也是你们的,我们不要,一文钱也不要。”双方都在推脱,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烫手的大麻烦,而不是成堆一辈子根本花不完的财富,最后还是苏佑廷中和了一下双方。“好了,凌云,他们年纪小拿太多银子在手里也不是好事,他们以后的日子还要靠自己去拼搏为佳,这些银子不如你就留在手里当本钱,你不是还想一直做这样倒腾宅子的生意吗就当他们入伙好了,以后娶媳妇的时候,你送个大礼,或者直接包办了!”几人听了这个主意都是眼睛一亮,虎子马上猛点头,“凌云姐,这些还是都放在你这吧,要是以后家里有急用,我们找你去拿就是。”最后发愁的只有凌云一个,她托着小下巴,唉声叹气了好一会,还是苏佑廷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嫌银子太沉了”没想到凌云直接摆出一个快哭了的委屈小脸给他看,“就是,这么多的银子铜板,咱们要怎么运回村里,这些实在太扎眼了,咱们不害人但是不能不防啊。”苏佑廷看着这个嘴嘟的好像在和自己撒娇的小媳妇,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柔声说道,“这还不好办,你存到钱庄里,装着银票回家,谁还能猜到你怀里装的是几千两银票不成”凌云马上喜笑颜开,“你真聪明啊,就这么办,不过,不能用安远城里的马车,低头不见抬头见,传出什么话来就不保险了。”这种问题在苏佑廷看根本不叫事,“那就找安远城外的马车就好,咱们自己的牛车太慢,要是去离着最近的苏子坡一个下午不能打一个来回。”苏佑廷认真的盯着仰头看自己的凌云,突然就感觉这张小脸怎么看都看不够,“你就叫虎子他们去南边城门,那里经常有别的城镇过来送货的车队,咱们顾一辆不认识的马车不就好了。”商量出了办法,直接就做,虎子带着两个小伙伴,出门直奔南城门而去,到了城门口墙根下面就是一蹲。进进出出的马车不少,有看着面熟的,他们根本都不靠前,就看那些从来没见过的马车,等了有一会,却没有一辆停下来慢一步能叫他们搭上话的。还叫他们碰上一个熟人,之前在村子里一个桌子吃过饭,喝过酒的沈六甲,他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他们三个,走上前打招呼,“你们三个怎么在这是和凌姑娘夫妻进城办事一起来的”“沈老爷,我们在这等顺路去苏子坡的马车,要拉点东西。”“还等什么,直接用我的马车就是,我刚好在这等货,接了货我坐铺子里的马车回去就是。”三个孩子一起摇头,“不用,不用真不用这么麻烦,我们拉好几袋子粮食,您这车是拉人的,装不上货。”这时候一队马车满载着货物,进城而来,为首的人应该是认识沈老爷,远远的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