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就是这样心善,”容文妙却是不信这曾氏的话,“可别要被她骗了去。”“此话怎讲”容夫人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有主意的,虽然年纪还小,却是事事都依赖她的。“母亲想想便是,”容文妙走到容夫人身旁,靠在她身上,撒娇的开口,“若她只是想在容府中寻个庇护,大可同父亲母亲将此事说开。”“父亲母亲待她如何她不是不知的,若是她想嫁人,由母亲出面替她说亲,总是差不了的。”“依我看,她就是惦记容府的权势富贵,又或者是存了其他的什么心思。”容夫人听了容文妙的话,也陷入了深思,对这曾氏的警惕也多了几分。此时的礼部尚书府中,院中的下人哭天抢地的,斥责着面前的禁军,尤其是礼部尚书的老母亲:“我儿为朝廷分忧,你们竟敢搜他的家,放肆,真是放肆!”二皇子站在人前,皱了皱眉。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这人就是不听,当真是,吵死了。思及此处,他举起手中的圣旨,再次看向被押着的众人:“有陛下圣旨在此,所有禁军听令,若有人不服,就地诛杀。”恰逢此时,躲在角落的一个小厮想偷跑出去。立时便被那禁军刺了一刀,当场毙命。甚至血都溅到了旁边人的脸上。赵府的众人立时便闭了嘴,雅雀无声。连一旁的沈大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二皇子一眼,想不到二皇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雷霆手段之人,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察觉到沈大人的目光,二皇子转过身去:“沈大人,搜吧!”大理寺众人立刻分散而去,在府中搜罗起来。重点的地方,自然是赵朗的书房与卧房。梅影将这东西藏得巧,藏在了赵朗书房的横梁之上,若是赵朗自己,肯定是不会过多的去关注自己的横梁。可若是大理寺的人搜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屋顶,床底,自然都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地方。很快,这柄剑便被送到了二皇子面前:“殿下,此物是在赵朗书房的横梁之上发现的,想来并不简单,只是下官并未其中的机关。”赵大人的夫人闻言抬起头来,却猛然吸了口冷气,而后慌忙低下了头。这东西她是在老爷书房中见过的,那日他同什么人说,要送到定国侯府的。老爷那日明明带着它出门了,如今怎么竟又出现在了老爷的书房之中难不成是没送出去赵夫人的这一动作,却并没有躲过陆瑾煜的眼,但他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有说什么,只将面前的剑匣接了过来,置于地上。为了安全起见,太子并没有将剑匣的事透露给二皇子。不过在太子眼中,依着瑾煜的聪敏,定是能发现其中的问题。果不其然,一番翻找下,二皇子在剑匣之中发现了夹层。而夹层之中,却是藏着些书信。是礼部尚书与月丰国皇帝赫连恒心的往来信件。二皇子只是翻了几页,便冷笑一声,将信件递到了大理寺卿沈大人手中。沈大人看过之后,却是大惊失色。抬头望向二皇子,等着他做决定。“全部押入大理寺监狱,”二皇子拿剑的手一挥,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有人拒捕,就地诛杀。”二皇子此话一出,刚要求饶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二皇子又往前走了一步,用剑指向了赵夫人:“将她单独关着。”转而看向身旁的沈大人:“赵府的事就劳烦沈大人了,本宫要往宫里去一趟,同父皇回禀此事。”“是,臣一定将他们全数押解回大理寺。”沈大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此事忙下来,也是过了大半日了,二皇子到御书房时,已是接近申时了。林丞相正在御书房中同大楚帝说着什么。见二皇子来,知道是今日兵部尚书状告礼部尚书一事有了初步定论,都看向他。二皇子自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而后站定:“父皇,儿臣在礼部尚书府中搜出了此物。”说着从怀中取出了方才的信件,递到了孟全德手中。大楚帝接过信件,只看了两封,就眉头紧蹙,将那信件甩到了地上:“朕从未亏待过他们,他们却为了些银钱......”林丞相见大楚帝气的如此,也不敢动弹,只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林丞相,你看看。”大楚帝平息了怒气之后,指了指方才摔在地上的信件。林丞相忙上前将地上的信件捡了起来,又展开方才大楚帝看过的一张,顿时一张脸都黑了下来。想不到礼部尚书竟如此大胆,竟还试图联合外人陷害定国侯。定国侯可是国之栋梁,方才从月丰国手中拿下了两城,若是此时动了定国侯,怕是国本不稳。“这......”林丞相举着信件,看向大楚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着太子如今要主理容府中的事,大楚帝看了看面前的人,才开口:“此事,就由林丞相与大理寺卿共同主理。”说完这话又看了看二皇子:“瑾煜也跟着,也算是学习了,你皇兄如今有其他事要忙,此事你便张罗好。”“儿臣遵旨。”“臣遵旨。”此时的大理寺狱中,礼部尚书赵朗见大理寺的官兵将自家夫人带了进来,心中惶恐不已:“你们为何要拿我夫人来此夫人,夫人,你可好”那赵夫人闻言忙扑到了赵朗的牢房前:“老爷,老爷,那剑匣......”赵夫人此话未说完,就被后边的官兵一脚踹了过去,险些喷出一口血来。“你们,你们,”赵朗指着面前的人,眸中满是震惊,“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官员家眷!”“赵大人,进了这大理寺,就不要再摆你的官架子了。”大理寺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么会怕一个礼部侍郎,“更何况,如今赵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自己通敌叛国一事,早早的交代了,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