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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成两人大约猜到是谁了,就是那皮娇娇,问道“是不是一个三十多岁,薄薄的红嘴唇,两腮上涂着红红胭脂的一个瘦女人?”
“是,是,她说话尖声细气的,没想到这么野蛮。”阳明霞说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妹妹,我知道你心机重。你不要骗我。”阳晓霞说道。
杨书成道“她没有骗你,你记不记得在山外集镇上的那个女人,她救了那个小女孩后,又要在她脸上刺个记号的那个女人?”
“记得。”
杨书成道“我想就是她掳走了龚自力。你们两姐妹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多谈谈,我跟王兄弟去找她。”
两姐妹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都点头答应。
杨书成两人走出屋外,望着屋后的连绵的深山。不知龚自力会被关在什么地方?
两人见人家有危难,还有什么可推辞的,就迈开脚步,奋力朝后山跑去。
后山虽然连绵起伏,一直到天边,好在山路并不陡峭。杨书成施展轻功朝前跑,真是如追风逐电一般,那耳旁的风呼呼的直吹过。
而王花果梦中习练《洗髓经》,也是脚步迅疾,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杨书成。他当然不知道这是《洗髓经》的功劳,而杨书成也以为他是山里的放羊娃,每天翻山越岭,脚步飞快,也不知道是《洗髓经》的帮忙。
两人顺着山中的道路,奋力地奔跑了一个多时辰,跑了方圆几十里的地方,一边飞跑,一边呼喊
“龚自力……”
可除开山风呼呼声外,一点儿人的答应声也没有。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两人无法,只得朝回奔跑,在家里再想办法来寻找。
两人沿着旧路朝回跑,这一次有了目标,跑得更快,不长时间,就跑出山外,来到山村里。
这时,天色已晚,暮蔼纷纷,已闻得见饭菜的香气。
两人奔跑了一个多时辰,肚里也是饿得咕咕直叫。
一直走到龚自力家门前,却听见屋里传来哭喊声。
不知有什么事?两人急步跑进去,却见一女子躺在地上,地面上流着一大摊的血,而另一个女子伏在一旁嚎淘大哭。
不知是谁杀了谁?
难道双胞胎姐妹俩儿,为了一个男人而互相残杀!女人吃起醋来,可以翻江倒海。
“怎么回事?”
一个女子闻声抬起泪眼来,望见是杨书成两人回来了,就哭道“那个恶女人来了,把我妹妹给杀了。”
杨书成迟疑地站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阳晓霞道“你们走了不久,那恶女人就闯进门内来,那时我正在后院上厕所,听见前面吵闹声,就跑了过来……”
阳晓霞毕竟失了自己的亲妹妹,过去的仇恨可算是一笔勾消,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我不敢进去,就躲在后门朝里望,那恶女人拿着剑指着妹妹的脸,说道,你这个小狐狸精,专会迷惑男人,现在龚郎在我洞府里,他心还在你这边,我现在就在你脸上刺朵花儿,看你还迷男人吧。”
“她说着,就是一剑刺在我妹妹的脸上,我妹妹疼得大叫,那恶女人不耐烦,上前一剑就刺死妹妹,我吓得昏倒在门外。”
“等我醒来,走到屋内,那恶女人早走了,妹妹躺在地上,已是死了多时了。”
阳晓霞扶着地上的妹妹,哭得伤心。
杨书成对王花果道“这个皮娇娇,我先前不是看在皮前辈的份上,早就一剑杀了她,也算是为地方上除却一害。”
突然想到,这个皮娇娇,为人心毒,她曾一剑刺死皮大狐,龚自力要是不顺从她,说不定也会被她一剑刺死。就赶忙道
“王兄弟,快走,我们现在就去找皮娇娇,要是去晚了,她连龚自力也要杀。”
两人说罢,就朝门外跑。
可后山方圆几十里找了个遍,现在再到哪里去寻找?
这时,杨书成已想好了办法,他跑到一户人家,急忙推开门,屋里的几个吃饭的人吓了一跳,家里来山贼了,纷纷朝里屋躲避。
杨书成见状,连忙道“我们不是山贼,我们向你家打听个事儿。”
这家人一听说不是山贼,都从里屋里走出来,问是什么事?
杨书成道“是这样的,我们要找一个恶人,他就藏在你们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我们要找到他,为你们除了这一害。”
这家人一听说是除坏人,马上来了兴趣,可说要找一个山洞,可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后山有什么山洞。
杨书成提醒道“有没有寺庙?”
“没有,这里荒得很,平时没有人来,没有寺庙,我们进香许愿,还要走到山外去。”
杨书成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