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成骑着马,护送着小福王朝东而走。这时,正是寒冬,那北风吹在身上,如刀割一般痛。一行三人,顶风冒寒朝东走去。
在路上非止一日。这一日已走到信阳地界了。小福王坐在板车上,如一座白肉山一般,他回过头来,欣喜地对骑在马上的杨书成道
“杨兄弟,我们的好运来了。信阳城有我的一位王叔,我们可以到他那里歇宿几日再走。好好地吃它喝它几顿。”
杨书成道“好吧,我们抓紧朝前走就是了。”
一行三人贪赶路程,这一次走到荒郊野外来了。这时寒风呼啸,冰冷刺骨,杨书成跟阿牛倒无所谓,那小福王冻得直把他的肥脑袋朝脖里缩,可这么大的脑袋怎么缩得进去?
已是黄昏,终于望见在南边的小山坡上有十几户人家。一行三人忙朝山村里赶去。
走到近前,这十几户人家俱是贫寒之家,房屋矮小,茅草铺顶。三人走进村里,终于找到一家砖墙瓦房,有三间屋,正房里还亮着灯光。
杨书成走上前去,敲门。
“谁呀?”
大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杨书成忙打招呼,道“我们三人是赶路之人,错过了宿头,想到贵家住一夜。”
那老妇人道“是有一间空房,可家里贫穷,没有饭了。要待儿子回来想办法,可他已有两天不见人影了。”
杨书成道“我们带的有干粮,只需一些热水就够了。”
那老妇人扭头对屋内道“媳妇,有客人来了,你到厨房去烧些开水来,客人要吃东西。”
那媳妇答应一声,就听见走动之声。
杨书成见这屋里没有男人,就说先到客房里。老妇人走到另一间房前,开了门,让三人进屋,里而收拾得还整洁,有一张大木床,床上空空,没有棉被。
老妇人红着脸,道“以前家里也是富户,现在穷了。你们一人睡在床上,我再在地上铺些麦杆,将就着过一夜吧。”
杨书成感她收留,就从板车上拿出干粮来,无非是煮熟的牛肉块,拿了三大块来,递到老妇人手上,道“一点心意,望收下,”又从身上拿出一百文来,也递到老妇人手中,道,“这是到贵家打搅的店钱。”
老妇人推托了几下,就收下了,想来也是太穷了,需要这些东西。
老妇人把东西放进正屋里,就到外面抱了几捆的干麦杆来,铺在木板床旁。
这时,开水也烧好了,舀进盆里端了进来,又拿来了三只碗。
杨书成三人走了大半天,也是饿了,三人坐在麦杆上,把那熟牛肉,就着碗里的开水吃了起来,只是没有酒喝,觉着不尽兴。
吃罢饭,已是深夜了,望望外面,已是漆黑一团,山村里已是寂静,没有了狗叫声。
小福王身份高贵,杨书成两人服侍着他上到大木板床上躺下,杨书成两人就睡在麦杆地上。
小福王带有特制的大棉被,他躲在棉被里已是鼾声如雷了,杨书成跟阿牛蜷缩在麦杆上,冻得怎么也睡不着。
已是半夜了,那窗外寒风声也越来越大了,阿牛推了大半天的板车,也是累了,终于睡着了。他也是鼾声如雷,跟小福王在比赛似的,一声比一声高。屋里有这两个人的鼾声,绝不会招贼来。
杨书成在这雷声中,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坐起来,背靠着床腿,在想着心事。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深夜归来了。他走到左侧屋,用手敲了两下纸窗。屋里面问道
“谁呀?”
“开门。”外面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一定是老妇人两天未归的儿子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正屋的门“呀”的一声打开了,屋里也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那儿子冲进屋内,就朝左侧屋内钻。
那媳妇见一个人影冲进了自己住的屋内,就转身把大门关紧了,预防着有贼进来偷东西。屋里虽然没有粮了,但不能把做饭的铁锅给偷了。
那人急走进卧室,走到床旁,把衣服三下五去二的就脱叶光明了,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想是在外面久了,身子给冻坏了。
女人见男人钻进了被窝,自己也就钻了进去。两口结婚才一年多,还没有小孩。
两人在一起,男人见女人钻了进来,就一把将她抱住,男人浑身冰凉,霎时就把女人身上的热气给吸走了。
女人无法,只得也回抱着,嘴里还在说着话
“今晚来了三个人,住在我们家,你说可笑不可笑?”
“嗯。”男人哼了一声。
“那个男的有三百多斤,又白又肥,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你明早看一下,你就信了,才开始我也不信,哪有那么肥的人!”
“嗯。”男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