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基础单词,稍微复杂一点的她都认不来。
“那这个呢?”胡昊不死心,换了一行。
江柔眉心深拧,咬着唇瓣,嘴皮都快要被她咬破。
“曼曼,这个是什么?”胡昊顺势把菜单拿给江曼看。
江曼很无语。
这是把她当文盲了?
也罢,她靠走后门进的北音院,觉得她不学无术也合情合理。
“ae,日式清酒。”
“那这个呢?”胡昊继续问。
“baed&nbp;nai&nbp;in&nbp;frenh&nbp;tye,法式焗蜗牛。”江曼不仅说着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还翻译得非常轻松。
“四哥,还玩么?需要我把菜单给你全念了?”
她扬了扬眉,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明明在笑,却莫名给人一种森寒不好惹的感觉。
“不用,不用。”胡昊讪讪笑着,把平板电脑收回。
“妹妹你行啊,英语发音这么标准?”胡明忍不住夸赞。
随即不忘损江柔“江柔,你到底拿到毕业证没?一个大学生,四级英语不会?”
“我……”江柔死死把头低下,有种彻底社死的感觉。
她之前一直嘲讽江曼走后门进的大学,说自己多厉害,在陆氏实习,打败了一众硕士、博士。
之前牛皮吹得多大,现在她就有多狼狈。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再也不出来了。
“好了。”见江柔把脸都要埋进衣服里,胡清与适时的打断。
旋即看向身边的江曼,好整以暇“我们对妹妹的过去还不太了解,方便和我们聊聊吗?”
“是啊是啊,多了解了解,能够增进彼此感情。”胡昊立即附和。
江曼大口大口吃着蛋炒饭,直到吃饱喝足,用餐巾擦干净嘴巴“其实没什么好聊的,我被抛弃后,被一位好心人收养,在国内待了几年后,被他带出国了。”
听到出国,江柔的眼睛瞪圆。
好家伙!江曼够心机,瞒得够深啊!
居然是远渡重洋,从国外跑回来认亲的?
她和养父母还一直以为江曼流浪了二十年,吃百家饭长大的呢!
“原来如此,那你应该习惯吃西餐吧?”胡清与看了一眼江曼面前的空盘。
蛋炒饭已经吃得差不多。
“不爱吃西餐,从小我就跟着养父吃中餐。我的生活习惯和你们没什么差别。”
甚至包括来例假的时候,欧美那边都用棉条,很少买到国内这种小面包。
小的时候她读华人学校,直到去了哈佛,才真正意义上接触西方的东西。
很多东西受养父影响,也有可能是骨子里基因的影响。
总之她虽然在国生活了十年,但是生活习性,各种都还是中式习惯。
“你要是爱吃中餐,回头我亲自下厨。”胡清与笑道。
这话立马惹来几个弟弟的醋意。
“大哥你偏心,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吃过你亲手烧的菜!”
“你们和曼曼能一样吗?”胡清与不以为然“糙老爷们,就别玩撒娇这一套了,怪恶心的。”
“……”
几人有说有笑,聊得正上头时。
不远处的3号桌突然有了骚动。
几名侍应生赶过去,围着餐桌又是猫腰,又是蹲下的,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陈安娜起身朝这边走来。
挪开她刚才坐过的椅子,四处看了看。
“你干嘛?”胡明有些厌烦地询问。
“我耳坠丢了!”陈安娜带着脾气,走到江曼身边“是不是你拿了?”
江曼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陈安娜给她的感觉,第一印象就有点神经兮兮。
“东西丢了找警察,找我做什么?”她不客气地回怼,偏头抬眼,眼神凛冽。
陈安娜丝毫不示弱,非常硬气“你让我看一下你的包!”
“我没带包。”江曼声线很平,态度却异常的傲慢。
冷眸睨向把她当贼的陈安娜,勾起嘴角笑起来“怎么?怀疑我?”
明明在笑,可她的表情却阴森无比,像是一头亟待发作的野兽,随时要把猎物撕碎活剥一般。
“就怀疑你!”陈安娜气呼呼道。
她摸了摸自己左边耳朵。
这耳坠是许成洲送她的。
当时许成洲第一次成为一番男主,拿到了两千多万的片酬。
他把片酬全部拿来买了这副耳坠。
这副耳坠不止是价格的问题,在她心中,这更像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无论走到哪里,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