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我****，拜你所赐，我十年间交往了二百四十任女朋友，又甩了二百四十任女朋友，你妈卖批现在跟我讲要正直？！”
厕所内，李渊骂的很难听。
“宿主可以逾越道德，但是不能触犯法律，即使这是另一个世界。”
“如果我坚决要卖怎么办？”
“系统会无法给宿主发放奖励，这是系统被设定的规则，无法改变。”
“你个铺盖仔！”
李渊咬牙切齿。
但随后脑袋瓜又一亮。
试探性问道“不能卖的话，那我可以自己唱然后无偿给别人使用吗？”
“可以，只要不直接买卖。”
搜得斯内，原来你是这样的统仔。
系统的回答让李渊瞬间浑身通畅。
死鬼系统，怎么不早说。
只要不砸在自己手里，可以给别人放的话。
至于钱什么的，嘿嘿嘿。
有时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或者变相吃软饭也挺香……
所以前女友中有明星歌手吗？
……
“统仔，我刚刚错怪你了，你确实是个正直的统仔，我很欣赏。”
三分钟后李渊神清气爽回到活动室。
“李老师，刚刚我和领导通过电话了，费用的话咱们还可以商量，两年三十万到期再续，不限制您在别的平台再发表，您看行吗？”
胡玲玉眸中带着乞求之色。
这是她争取来最高的条件了。
比很多一线歌手都要好。
杨副局长等人都惊讶了。
这小子随随便便唱首歌。
就卖出了他们几年的工资？！
还有天理吗？
“我们真的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请您再仔细考虑考虑行吗？我们可以一直等您。”
胡玲玉再次恳求。
李渊看到她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轻笑了一下。
“这首歌，白送给你们，我不要钱。”
说完李渊缓缓坐下。
“啊，啊？！”
胡玲玉一时间脸色惊骇像是吓到了。
又或者李渊的这句话直接把她的pu给干烧了。
总之她足足盯了李渊半分钟以上。
宕掉的的脑子才慢慢重新开机。
“李老师，您说，您说这歌送给我们用？”
胡玲玉捂着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的傲人胸脯。
低领小衬衫本就遮不住全部。
这一揉直接暴露了小半。
“嗯，你们想用多久都行，我一毛钱不收。”
李渊点头确认。
这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连韩晓晓都惊讶了。
那可是三十万啊！
不签独家！
他还可以去别的平台继续卖。
而且要钱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吗？
怎么去了趟厕所就视金钱如粪土了？
“李老师，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首歌要是能被更多的人听见，一定会给予那些正身处黑暗中的人以点点光明的。”
胡玲玉已经激动地满脸泛红。
看李渊的双眼都泛着光。
“这首歌也曾经激励过我自己，所以现在我也以微薄之力，予社会些许力量。”
李渊面色平和，目视远方。
似有千山万水从深邃的眸中呼啸而过。
这一瞬间，他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了起来。
开玩笑。
这可是用三十万换来的装逼机会。
当然得好好地装。，使劲地装。
一时间各种崇拜的目光落在李渊身上。
张副局长也是一脸后生可畏的目光看着李渊。
只是韩晓晓却突然脸色一白。
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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