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鼠看到。”
没有张家人带领,它的人无法进入张家古楼,自然会对这里超出预知,且和张杌寻有关的可疑事件产生猜测,这样一来,汪家的运算部门就会将更多的精力分在他身上。
不管他们算出几种结果,这波仇恨值他反正是妥妥的套到手了。
另一边,霍家人总算拍完了这里的封石和溶洞,霍知止过来问张杌寻,“要不要把这道封石上的那一层东西也铲掉?”
张杌寻摆摆手,“不用,等四姑娘山那边的消息传来,下次我们进的时候再清理。”
封石表面的那层东西其实做的很粗糙,是一种混合了马粪、油脂、蛋清等东西弄成的黏土,糊在封石表面,填充了真正的浮雕周围的空白部分,看起来和石头没什么两样,但用手一摸就能发现不同。
霍知止点点头,招呼霍家人收队。
众人原路返回。
在经过第一道封石门时,张杌寻留神注意到,坠在队伍最后面的霍金秋从地上捡了一块铲落在地的假岩石,不动声色的收进了背包。
张杌寻在他起身的瞬间转过头不再看他,嘴角牵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几分钟后,众人回到洞外,历时三个小时,他们重见天日。
霍知止去跟霍老太太汇报情况,很快安排人下山将拍到的照片传到了四姑娘山那边。
接下来的几天,霍老太太也没再找张杌寻三人说事情,他们也乐得清闲。
张杌寻把手里那顶半成的草帽继续编完了,这回规规矩矩的弄了草帽样式,毕竟吴小邪来的时候是顶着吴三爷那张脸,太滑稽了有损他老人家的威仪。
胖子趁这个时间,拉着张杌寻两人跑到瑶寨村里,找匠人想给背上纹一朵云彩,表达他对云彩喜欢的决心。
寨子里这位匠人手艺好,邻村的小伙子到年纪了也都来他这里刺青,张杌寻三人到的时候,竹楼屋外已经有四五个人排队等着了。
篱笆外还有一群小姑娘围在那里看热闹,叽叽喳喳的,活泼的像百灵鸟一样。
张杌寻三人先找了树底下乘凉的位置坐下。
胖子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眼睛一直往正在刺青的竹楼里瞄。
刺青师傅动作很迅速,虽然看不清纹的是什么,但光看那师傅手里的竹笔针舞的飞起,都在那年轻小伙儿背上闪出残影了。
小伙子硬是攥拳忍着疼,从开始到结束,半个小时一声没吭。
胖子端着茶碗的手有点儿抖,看着那小伙子起身擦掉脸上的汗,光着膀子云淡风轻的走出去。
篱笆外,他心爱的姑娘在周围一众善意的哄笑声中,红着脸迎了上去。
两人面对面站着,小伙子也满脸通红,神情坚毅而郑重的将一对绑着彩色丝线的银镯子戴在姑娘的手腕上。
那姑娘也回赠了一条自己亲手绣出来的棉彩织花腰带,上面一针一线绣着福寿、勤劳、幸福、美满等字样,以及各种繁复漂亮的花纹。
周围人一片欢呼叫好,以及喜悦祝福的声音。
胖子看的羡慕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嘴里喃喃着,“要是阿妹在这里就好了。”
张杌寻看他看的太入神,手里的茶碗都要洒了,便从他手里拿了过来,提醒他道:“这个结束,下一个就是你了,想好要纹在哪儿了吗?”
“什么?怎么这么快!”胖子大惊,站起来走到竹楼里看了几眼,找边上的人打听了两句,又苦着脸回来了,“哎木鱼,你和小哥当初纹身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就拿针往身上硬戳啊,那得多疼啊。”
张杌寻歪头回忆了一下,发现有些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应该也没有多疼吧,不然我怎么可能刺那么大一片,总之我觉得比起训练来,纹身的那点疼都是小意思了。”
“真的吗?”胖子有点不信,又看向小哥。
小哥回给他一个淡淡的眼神。
眼看竹床上趴着的那小伙子已经刺到尾声了,胖子擦了擦汗,一咬牙,心一横,死就死吧,双手一交叉就掀掉了身上的背心,低喝一声,“来吧,今儿这云彩胖爷我是纹定了!”
张杌寻很给面子的鼓鼓掌,“胖爷威武。”
刺青师傅直起腰活动了下肩膀,朝外面叫道:“下一个。”
胖子挺了挺背,绷着脸走进去,像砧板上的咸鱼那样直直趴在竹床上,深呼吸了几下,“开始吧。”
刺青师傅换了一根针头,在火上烤过之后又浸在白酒里泡着,然后用纱布蘸着白酒擦拭胖子的脊背,用瑶语问他,“刺什么?在哪里刺?”
张杌寻和小哥也跟了进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胖子不会说瑶语,张杌寻便帮他说了,还拿出了昨晚胖子熬夜画出来的图样给师傅做参考。
第一针下去,胖子就昂着脖子哀嚎出声,“嗷~~~~”
“胖子,看这边。”张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