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思索着,听来人的意思,似乎是那个定主卓玛要见他和木鱼其中的一个。&nbp;_o_m
那藏族老妇人见他们做什么?一路上他们可是全程没有任何交流,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回,这没道理啊。
帐篷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绵薄的呼吸声。
就在扎西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帐篷时,忽然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天真,找你的。”
下一瞬,一小条白光从手指的缝隙里露出来,打在扎西脸上。
张杌寻用手捂着手电筒头,漏出一点点光。
吴小邪从睡袋里爬起来,疑惑道:“定主卓玛找我做什么?”
扎西的语气不容辩驳,“别问那么多,请务必跟我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还有这位张先生,也请你一起。”
张杌寻有些诧异,陈文锦的口信,为什么会让他听,莫非是因为小哥那层原因?
不对,如今的陈文锦就如同屡次逃脱猎人陷阱的惊弓之鸟,做任何事都抱着十二万分的警惕,更别说去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带着困惑,两人跟在扎西后面绕过主营区,又往一个方向走了近两百米,到一处单独堆在这里的篝火边,定主卓玛就坐在一块厚实的毛毡上。
看到毛毡上坐着的另一个人时,吴小邪明显有些吃惊,不过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坐定,定主卓玛的儿媳,也就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中年藏族妇女上前给两人倒上酥油茶。
吴小邪看了张杌寻一眼,眼神里的迷惑都快要溢出实质了。
张杌寻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把碗搁在身边,并没有喝。
鼻尖一直迷绕着一种很特殊的香气,味道很淡,若不留心根本注意不到。
这是禁婆香的味道,张杌寻近距离接触过变成禁婆的霍玲,记得这种味道。
砍下来的禁婆爪子如今还在他空间里的小盒子中放着呢。
扎西把人送到后,往队伍营地的方向走了两步警戒。
定主卓玛这才开口,说的却是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我这里有一封口信,叫我传信的人叫陈文锦,相信你们应该都认识,她让我传一句话给你们。”
吴小邪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陈文锦竟然还活着?居然还留了口信给他们?
三叔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得高兴的原地倒立。
定主卓玛继续道:“陈文锦在让我寄录像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如果你们按照笔记上的内容进来找塔木陀了,那么她让我告诉你们,她会在目的地等你们一段时间,不过……”
扎西把手表移到定主卓玛的面前,她看了一眼,“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从现在算起,如果十天内她等不到你们,她就会自己进去了,你们抓紧吧。”
小哥的脸上略微有些惊讶,不过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沉静,问道:“她是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些的?”
定主卓玛闻言冷冷道:“我只负责传口信,其余一概不知。对了,她还让我告诉你们,隔墙有耳,它或许已经来了。”
说完在中年藏族妇女的搀扶下就要离开。
张杌寻忽然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中年藏族妇女的背影,用藏语问道:“她是如何确定它的?”
原剧情里,陈文锦说,“它”就在你们中间。
张杌寻自己不可能,小哥,吴小邪,胖子,潘子,都不可能,但陈文锦却坚信它在其中,那么剩下唯一有嫌疑的人只有阿宁。
但是系统非常肯定阿宁不是,虽然系统说不。
上原因,但张杌寻直觉相信与自己共生一体的系统。
所以,只有在脱离小哥视线的魔鬼城里,阿宁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从不是,变成了是。
因此张杌寻才决定提前通知现在的阿宁,如果她这次能活着,那么接下来他的计划就会顺利许多。
听到张杌寻的问话,中年藏族妇女的身形微不可查的一顿,随后定主卓玛扭头看着张杌寻,表情在模糊的火光下,忽然变得有些诡谲。
定主卓玛用藏语道:“等你找到她,不妨自己去问。”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进入帐篷。
张杌寻眉头紧锁,心中的疑虑越发扩大,陈文锦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种猜迷题的事情***烦透了。
篝火边只剩下他们三人。
吴小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他娘的怎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状况外!
小哥垂下眼皮,静坐了两秒,忽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