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李碧娢这段时间一直逼着程秉志在屋里学习,不是练字就是背书。
她最起码要在夫子来考核的时候叫他把三字经背下来。
程秉志是一万个不乐意,不乐意也被逼着磕磕巴巴的背了个大概。
如今听到程云朔这么快安排好了入学,还是明儿直接去,李碧娢都有些意外。
“不是天府书院,是我同僚他舅父开的私塾。”程云朔道,末了还补充一句,“他舅父之前中过状元,他家私塾也很抢手。”
李碧娢听到这儿,笑脸立马凝固,“不是说好的天府书院吗?”
“天府书院哪里有那么好进。”程云朔继续道,“今年招生要求又严格了,三个大儒内推都不够,还要拿到往届至少一个中榜进士的同窗推荐信。”
程云朔是认认真真去问过一番,问完之后更泄了气。
天府书院一共才创办六年,六年里到年纪参加科举的学生总共没几个,就连陆令筠的弟弟陆宽也不过今年才要参加科举春闱。
程云朔还是通过他打听了一下其他人,发现那些毕业的全都外放出去了,陆宽甚至很给面子的可以帮程云朔要一封推荐信,可三位大儒的内推依旧要他自己想办法。
程云朔没这能力,退而求次的给她寻了一家同僚推荐的学堂。
“少夫人认识那么多人,这对她来说轻轻松松呀!”李碧娢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