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苏护一身戎装,手中拿着一把长刀,站在人群之前,刀剑之上反射阵阵寒光。
倒真像那话本中威风霸气的将军。
白归尘一脚踩在白莲圣母的脖子上,看向苏护道:“人没死。”
舒言赶忙领着玉安到苏护所在的地方,苏护吩咐两个士兵将舒言和玉安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一路上舒言紧紧攥着玉安的手。
“你快同阿奶说说,有没有受伤那些教徒有没有打你”
玉安摇了摇头,他开口说道:“阿奶,我没受伤,有个叔叔一直保护我,但是他被关起来了,我带你去找他吧。”
舒言对着身旁的两个士兵说道:“劳烦两位军爷带着我们去找人吧。”
玉安一路小跑领着舒言等人往院子深处走去。
他们来到一处小院,院落里面种着几棵竹子,正中央的屋子被一把大锁锁上了。
两个士兵拿着斧头砍都砍不断。
舒言拿着枪在门上轰了一枪,两扇门瞬间烂了一个大洞,玉安伸手推开那扇门。
门开之后,舒言方才看清楚里面站着的人。
这是一个身量极高,五官深邃,眉目挺拔的男子,他的气质非常独特。
他有一双黑白分明的鹰眸,看的人心头一震。
玉安对着男子喊道:“叔叔,我带着我的阿奶来救你了。”
这位叫临洵的男子,未曾回答玉安的名字,而是缓缓走出这个房间,站到了太阳底下。
此刻舒言才发现,他的皮肤非常的白,似乎终年不见阳光,但是他的眼睛和头发都非常的黑,唇色也非常的淡,他又穿着白色的衣服,所以便看起来像是浑身只有一种颜色。
这个叫临洵的男子太奇怪了。
临洵走到玉安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而后看向舒言。
临洵:“我见过你。”
舒言听到此话顿时一愣,她不解地看向临洵。
“你是”
临洵笑了笑,这个笑容着实有些惊心动魄,他伸出胳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露出满是伤口的手臂。
“或许是我认错人了,走吧,是谁救的我”
其中一个士兵回道:“我们将军姓苏。”
两名士兵将临洵带走了,舒言伸出手摸了摸玉安的脑袋,心中越发疑惑。
她倒没忘了自己还有几个儿子在跟人家打斗,舒言也没心思多想,便赶紧同士兵离开此处。
等他们到了前院,此处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白莲圣母被生擒,只是那位武功高强的女教徒却不翼而飞。
程三脸上有些擦伤,白归尘毫发未损,倒是舒言的便宜儿子陈云终逃跑的时候没看清路,崴了脚。
此刻正坐在中堂的椅子上哼哼唧唧。
过山红也在此地。
据说苏护同那位临洵一同到内室叙话了,过山红瞧见舒言,她笑着说道:“舒婆婆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白莲教这龙潭虎穴也敢闯。”
舒言其实对这位有些不满,既然有这么多军队,却还要引诱他们亲身犯险,着实有些利用之嫌。
舒言道:“那自然是因为我的孙儿,在你们灵鹫山上被白莲教给绑了,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无论如何也不会冒此等大险。”
过山红也不生气,她看向外面收拾好的孩子的尸体。
“这次若非舒婆婆你们相助,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救出世子,等义父出来,定然会大加酬谢几位。”
白归尘冷哼一声。
“我原以为你们是为了救那些孩子,倒是我想多了。”
过山红倒也不拿他们当外人,直接将原因说出。
“自然也是要救那些孩子的,可就算是全灵鹫山的孩子都加起来,也比不过那位世子,他代表的是西凉二十万残部,数百万军民,如今乱世灾祸四起,也只有他有终结这乱世的能力。”
一直不说话的程三呵呵一笑,他十分随意地端起一杯茶水。
“西北的狗皇帝,还有那个老谋深算的陈老头,号称百万大军的汉王,以及西南叛军成王,可是各个都能宣称自己是终结乱世的天选之子”
程三这家伙倒是把舒言想要吐槽的话全说出来了。
过山红倨傲一笑。
“因为世子站了道义,且那位高深莫测的智云大师曾算过一卦,他说以后给天下带来太平的,一定是一位背负道义之人。”
过山红话音方才落下,苏护带着那位黑白画风的西凉王世子从内室走出来。
临洵坐到了一旁,他端起一旁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看向苏护。
“劳烦将军为那些枉死的孩子做超度,张圣子恐怕已经带着人逃亡睢县以北,中原之地乃是汉军的地盘,此处虽然偏远,可若是他带着人去求援,恐怕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