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义子,你与他的母亲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
小舟说话断断续续地,舒言忍不住感慨,看来这老太君以前人缘还不错。
舒言看着小舟的脸,莫名心里头有些难过,可能是受到原身的影响,舒言开口道:“说不准,你这病就好了,等呆会儿,我给你用药。”
小舟抓住舒言的胳膊。
“姨母,归尘他好像得疫病,你答应我,一定要先救他,好不好”
小舟脸上神色恳切,舒言在这个少女的脸上看到了最纯粹的爱情。
“大不了再做这个药,你莫要担心。”
小舟笑了笑,她抓住舒言的胳膊,闭上眼睛笑着说道:“我母亲说,姨母总是有办法……”
说完这句话,小舟便闭上眼睛,似乎是累了。
“我好累啊,姨母。”
舒言抓住小舟的手,低声安慰道:“那你睡吧,睡着了,病就好了。”
小舟闻言安睡,舒言从屋里出来,看到了躺在墙角,脸色苍白,浑身冒汗的白归尘。
舒言无奈看了一眼程三。
程三更加无奈:“他的症状跟小鱼儿的一模一样,应当就是得了疫病,唉,倒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舒言看着蜷缩在墙角,却依旧抓紧刀的少年。
舒言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
“要是在做一次青霉素,就还要再等十几天。”
横三走到舒言跟前,面色严肃地说道:“东边,有个姓张的,组织起一伙流民,说是要干大事儿,已经忽悠走了不少青壮,干娘,此地不宜久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