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人前面的交谈,此番,颐和分明是奉了骆世达的命令,来找金铭打探消息。
其实,不止骆世达好奇,许舒同样好奇。
这一个多月时间,二十余位符师始终在祭炼火球符,其中不少抱怨声。
甚至有符师向魏畅谏言,嫌单纯祭炼火球符太过枯燥,想要祭炼其他的火系符箓。
但被魏畅拿邢开鼎的要求说事儿,给压了下来。
许舒想不明白,邢开鼎要这么多火球符做什么?
只不过当时许舒沉迷炼制一阶符箓,顾不得理会。
现在有机会,他也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听见金铭还在池中探查,动静渐渐逼近这边,许舒一头扎进水里,一个猛子,游到甬道尽头,停在水下不动了。
“行了,金铭兄,那边还看什么,八九十度的高温,下去人都熟了……”
颐和话音未落,金铭竟迈步跨过了门槛石。
许舒暗道要糟,这甬道只有十二三米长,东西不过两米,水深只有一米五。
若金铭真来回探上一遭,他藏得再好也得漏了。
许舒正思绪飞转,金铭“握草”一声,触电一般收回脚,连声呼痛。
随即,便听见颐和爽朗的笑声。
一分钟后,颐和和金铭在池子一角坐定,便听颐和道,“老兄既然知我来意,不知可否一吐为快?”
他压低声音,直抒胸臆,说话,从防水背包里,掏出一沓绿纸,朝金铭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