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君、命妇,他们的子女也都成了显赫人物。
正是凭着许老太君这一甲子的人脉,许家才始终衰而不灭。
许松年生怕许老太君哪天一觉不醒,连最后聚拢声望的机会也没了。
故而,他一直撺掇着许老太君办寿诞。
而许老太君熟谙人心,深知人情用一分便薄一分。
数十年来,她始终不肯过寿,凡故交过寿,她必送上重礼。
这些礼数积攒到如今,自然极可观。
如今,许老太君也看明白了,许松年终是扶不起的烂泥,她再攒着人情不用,也留不到将来了。
因此,才有了今日的寿诞。
果不其然,许老太君过寿的消息一经传开,便轰动东都,许多豪门都纷纷派出子弟,携来重礼祝寿。
这门庭若市,豪客毕集的气象,看得许家众人都倍觉恍惚。
许环山现在心情无比畅快,他打定主意,要用许家的百年祖阴,彻底压服许舒。
许舒也来了兴致,“走吧,今天不管你要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许环山冷哼一声,阔步前行,绕过一条环湖游廊后,忽然有渺渺歌声传来。
许环山引着许舒绕过一片竹林,眼前的视线陡然一阔,前面是个舞台,灯火辉煌,舞台三面,皆是茂密植被,形成天然隔断,正对着舞台的是一泓碧水。
如此,舞台竟被自然景观完全阻断,只有适才许舒和许环山进来的一条小路,连接着庸园的繁华。
舞台之上,一个身姿窈窕,美若天仙的女郎,正拿着话筒,深情咏唱。